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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大夫走的時候,正好被姚氏碰了個正著,大宅子裡哪裡有瞞得住的秘密,她略帶些隱秘道:“大嫂,發生什麼事情了?”
“無事,我們先走了。”林氏是瞧不起姚氏,不是為別的,她這個人愛爭強好勝,沒有同理心,這也就罷了,偏偏又蠢,什麼都表現的臉上。
唯一的好處就是,她這個人非常會撒嬌,把二弟穆節握在手掌心裡。
“哼。”見林氏理都不理她,姚氏跺跺腳。
這邊穆蒔讓人去何家遞了訊息,再進屋來,芸娘吐吐舌頭,“沒事的,反正呢,這樣總不會說咱們倆家關係好吧。”
這倒是,林氏從外請的大夫回來的,哪裡能不走漏風聲,還有她們大張旗鼓的去何家請人也是如此。
不過呢,這事兒說來也唏噓的很。
晚上睡覺時,芸娘讓穆蒔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暖和許多,她感嘆:“真是沒有想到齊潼居然就是我娘當初的未婚夫,也沒想到他居然成了袁太師的東床。”
穆蒔常年在京城,知道的也多一些,“其實我也沒有想過彭固會拉齊潼下馬,其實齊潼此人,還算備受皇上信任,做事情也還成,在文官處更是執牛耳,比袁太師更得人心,他二人私交聽聞還不錯。”
“這麼看來齊潼是個圓滑之人。”
可那又怎麼樣呢?
芸娘搖頭:“可見他這次不死也要脫層皮了,除非齊夫人和袁太師能找到有力的證據,可我看齊夫人這個樣子,恐怕也是沒什麼作用的,今天壞就壞在你居然沒有跟著我做戲,否則,看她還敢不敢上門來。”
穆蒔咋舌,“你可真是個傻大膽,我哪裡能拿這個開玩笑啊,況且子嗣可是大事。”
“我知道,但是比起這個,當然是你的性命重要,這可是涉及到黨爭,你要是稍微行差踏錯可不成,當今為政可不比先皇。”
當今是個狠厲之人,不喜歡就拔除,不愛搞什麼平衡的事情。
好在年節下,此案押後再審理,但即便如此,皇帝也下令,讓齊潼家眷不必左右串聯,否則數罪併罰。
京裡的人當然傳的繪聲繪色,這人啊,逢高踩低是一貫的事情,尤其是齊潼被嚴厲申斥,其實連證據都沒有,就彷彿已經定罪了。
那麼齊夫人的行為也被詬病了,先是建國候府傳出來說齊夫人欺負主辦此案的大理寺少卿的夫人,把人家逼的小產了,再有袁太師一派也有人出來攻訐他,就在這樣的熱鬧聲中,芸娘在建國候府裡度過了自己的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