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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歌,要反覆細化詞曲,錄Demo,編曲、錄音、混音、製作母帶,最後拍MV,編曲最耗時。”管聲單臂環著他的腰,修長靈活的手指緩緩遊走,“有的歌手,只能一句一句地錄,全靠混音師後期合成。”
“誰呀?”範錫八卦道。
“就是現場不太行的那些,現在多少人都不敢全開麥,不是走音就是氣息不穩。”管聲挑起眉峰,話鋒一轉,“不像我,同齡男歌手裡的Live之王。”
呃,好像不是,但絕對算是個Live之王爺……範錫腹誹著擰過腰,雙臂如藤蔓慢慢纏上他的脖頸:“你先完成那首《海底電臺》好不好?我喜歡。我是DJ海星……哈哈……”
“好,下週我要進組客串,戲份一週拍完,回來就開始做。”管聲端詳著懷中人,眼底湧起情慾,低沉地笑笑,“我的床也很不錯,要不要去參觀一下?”
“不急,先給我唱幾首歌。”範錫故意對著他耳朵呵氣,“心急喝不了熱粥。”
範錫感覺,自己變成了男人手裡的一段旋律。
拆成散亂的音節,又編好,再打亂。 時而柔和,時而激昂。剛在低音區纏綿,又猛然躍進到令人戰慄的高音區,天地如浪潮般翻湧起伏。
中途,怕被鄰居聽見,便轉移戰場去了隔音的工作室,把一地線材都弄亂了。
雲消雨散後,範錫衝了個澡,重重地趴在床上,打算睡一會兒。剛進入超然物外的放空狀態,突然被人猛推一把,跌回現實:“八寶粥,抱歉,我不能留你過夜。”
他抬起睏倦的雙眼,看向腰間裹著浴巾的男人,想了想說:“那我三四點鐘的時候走。”
管聲沒有說話,抿起形狀優美的唇,用沉默表示為難和歉疚。範錫會意,掃一眼手機上的天氣預報,微笑著掩飾失落:“好吧,一小時後雨就停了,我那時候走。”
管聲露出一個壞孩子般的笑,張開雙臂撲到他跟前:“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小時就值四千金,再戰一場吧!”
戰個六!只剩一小時,你卻想跟我幹這個,而不是好好談心?範錫一個鯉魚打挺,又側空翻從床上落地,引得管聲驚呼“牛B”。
“我還是現在走吧,雨停了,狗仔隊就出來了。”他飛速穿好衣服,把四處閒逛的帥呆塞回旅行包,又掏出一張卡丟在床上:“你的信用卡。”
“這個畫面,像是你嫖了我。”管聲開著玩笑,“我看,就這樣扮成外賣員見面還挺方便的,我給你買一身新裝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