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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勞累。
蘇母說會借錢,不過一個月過去只轉來兩千元。
她說,她沒借到,但是換了一份賓館保潔的工作。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辛苦點,工資多點。以後,每月都能轉來兩千。蘇盼父親和弟弟打工的收入,則要來還房貸。
為慶祝蘇盼病情好轉,他請兩個女生吃了頓西餐。蘇盼的目光在選單流連許久,點了一道蛋黃焗雞翅,隨後說起往事。
她淡淡地笑著,語氣從容:“小時候,家裡買雞肉,我爸每次都把雞翅尖給我,說展翅高飛。翅中給我弟,說他笨,飛得低一點就夠了。其實,翅尖也挺好吃的,畢竟我媽連翅尖都吃不到。”
說完,她拿起切牛排的餐刀,摸了摸刀刃,若有所思。
範錫苦澀一笑,忽然明白了。
不是借不到錢,是她爸不願她媽去借,而她媽性格怯懦,做不了主。這無異於放任她自生自滅。
他們從小玩到大,他知道蘇家有點重男輕女,卻萬萬沒想到在生死大事前會涼薄至此。他不知自己能幫她到哪一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啃雞翅時,餐廳響起偶像前男友去年失蹤前的單曲:
“我去了你愛的那片海,
為了再望進你的眼睛。
我修好了你的舊相機,
為了重溫那些旅行……”
他想聽,又不敢細聽,便給她們講笑話轉移注意力。目光掃向窗外,卻看見印著前男友代言的公交車緩緩駛過。
那麼大一張帥臉飄了過去,極具視覺衝擊性,讓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雖然臉受傷了,可還是那麼帥。一想到這樣的人也會變老,就覺得世界還是公平的。”小媛也側目感嘆,又看向範錫,“‘南迴歸線’的首演,你能搞到票嗎?前陣子剛一開售,就搶光了。”
範錫模稜兩可,含糊地笑笑。
他本來定了鬧鐘去搶,可惜當時在上課。本來,管聲說要送他票,如今自然不可能了。鬧掰之後,李四的簽名也打了水漂,老範很失落,不過最起碼有張照片可以用來炫耀。
“在島上的時候,他有沒有給你講一些內幕或者八卦之類的?”小媛又問。
他笑笑:“我問了,他說他也不知道。他平時很忙,沒時間注意這些。”
“那……他的真實性格是什麼樣的?”
他回想著那個孤傲驕矜,深情下流,在海邊高唱“十八摸”的男人,肯定地說:“和表現出來的一樣,溫柔,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