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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豪登時臉紅脖子粗,低吼道:“跟你沒關係!”
“對,所以我跟你不熟。”範錫冷冷地逼視對方,白皙的額角繃起一條細細的青筋,“就算我是世界首富,我tm也不借你一分錢,不請你吃一口飯。今後別再騷擾我,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騎。”蘇豪從來都是吃軟怕硬,在那小聲叨叨,好不容易用個成語,還說錯了。他灰溜溜地坐下,繼續吧唧嘴。
範錫輕蔑地瞟了一眼,正要離開,又聽身後傳來不甘的嘀咕:“以後你不當我姐夫也行,不過咱們得先算一筆賬。”
“嗬,算賬,你倒說說我欠你什麼?”他又坐回去,想看看對方還有什麼花樣。四周一片寂然,客人們早已停止聊天,嘴裡吃著自己的東西,耳朵聽著別人的熱鬧。
蘇豪把滿滿一筷子幹炒牛河塞進嘴裡,含糊地開口:“你娶我姐,沒辦酒沒給彩禮,白白得個老婆陪你睡覺。她是病了,但是身體狀態一直挺好的啊,什麼都不耽誤,對吧?就算我姐跟男的同居過,不是黃花大閨女,彩禮也該給個十萬八萬的吧?”
範錫攥緊雙拳,指甲狠狠摳進肉裡,怒極反笑:“如果我不給呢?”
“也行,既然你不想接著當我姐夫,那就一次性買斷這個稱號。”蘇豪右手往嘴裡扒拉吃的,左手五根短粗的指頭掐算著,“在外面解決一回還幾百呢,你算是長期客人,給你按二百算。一週兩回,一個月八回,一年……一年……”
他撂下筷子拿出手機,點開計算器,“一年12個月乘以8……”
範錫死死盯著對面的男人,腦中閃過好友的臉。不算大美女,但笑起來很可愛。
他想起她給離家出走的自己送飯、講題;想起她頭回出遠門,是和自己一起坐火車來北方上學,天馬行空地聊了一路,各自憧憬著大學生活。她說要交個帥氣的男朋友,他笑著說我也是;想起她執意戴著迪士尼的髮箍睡覺,說怕頭髮掉光後沒法戴了……
自尊、獨立、要強的她,正在被她爛泥扶不上牆的親人輸進計算器裡,當做嫖資來索取,然後又成了賭資。
“再乘以200,一年是將近兩萬——”
他一聲不吭猛然出手,抓住蘇豪的衣領,隔著桌子把對方拎起來丟在地上。纖瘦有力的拳頭直撲門面,迅猛得帶出殘影。前後不過五秒,蘇豪便一動不動地癱在那,像頭死豬。
他雙目猩紅,抄起隔壁桌的啤酒瓶,砸在桌沿敲掉一半,製造出鋒利的稜角。不戳這貨幾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