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豬出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局,他和管聲只有在孤島上方能實現。
“經歷了這件事,看人家哥兒倆過得那麼快樂,我才下定決心來找你。”管聲張開手,掌心閃過一縷銀芒,“在那個小鎮買的,送給你。不貴,放心收下吧。”
範錫小心翼翼,捏起精緻的哨子項鍊,放在唇邊吹了一下。聲音不刺耳,音色類似於簫或笛子。他笑著問:“你也有嗎?”
“有,但是我沒法戴,只能放兜裡揣著,我有合作的飾品品牌。”
管聲動手幫他戴好,溫熱的指尖掃過覆著薄汗的脖頸,如野鳥掠過靜謐的湖泊,激起一片漣漪。
目光交錯,氣氛驟然曖昧。當熟悉而陌生的嘴唇湊過來時,他側頭躲開了。趁熱打鐵的吻落了空,管聲踉蹌一下用手撐住地面,順勢做了個俯臥撐,訕然道:“鍛鍊一下身體,哈哈。”
範錫垂眸輕撫項鍊,低喃著道謝。周遭悶熱難耐,恍惚間又回到那座熱帶小島。那麼小,在任何一處吹響哨子,另一方都聽得見。
管聲又說:“9月14是音樂情人節,也是‘南迴歸線’的最後一場演出,再辦演唱會就是新的主題了。開售之後,我送你票。”
範錫翹起嘴角,期待卻又不安。“南迴歸線”巡演持續了兩年半,他和蘇盼一直想去看,只是沒機會。
“當初首演之前,我去找過你,給你送炮。”管聲口誤了,搖著頭撲哧一笑,“是送票,送票。結果,隔壁的哥們兒告訴我,你搬走了。你隔壁是幹嘛的?好幾個男的,門上還貼個葫蘆兄弟,當時我還以為是葫蘆娃主題的野鴨會所。”
“聲哥,你脫離群眾太久了。”範錫揪下一塊麵包塞進嘴裡,“只是降低租房成本罷了。”
“你又搬回原來的房子了?我一直跟著你來著,但沒上樓。”
他悠然地嚼著東西,用戲謔的口吻說:“我搬進了隔壁的葫蘆娃主題野鴨會所。”
“哈哈哈……”管聲大笑,用帽子擋住半張臉,深亮如星的雙眼彎成兩道好看的弧。忽然,他的笑凍在臉上,意識到範錫沒開玩笑。
他一躍而起,表情堪稱驚恐,好像範錫突然變異了似的:“你和那麼多男的住一起?!”
“啊,是啊。不過現在沒那麼多人了,算上我一共四個。”範錫毫不在意。
“很不習慣吧?”
“還行,都是好人。比較不適應的一點是,除了我全是汗腳,殺傷力挺強的。”
管聲眉頭倏然緊鎖,彷彿正在走進有六隻汗腳加持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