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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廳觀眾寥寥,他們又坐在最後一排,可以邊看邊聊。範錫叉起一塊鹽酥雞放進嘴裡,低語道:“雖然是第三次看了,可我還是有點看不懂,這個導演的電影都不太好懂。”
“故弄玄虛唄,就喜歡把一件事打亂了講,這樣顯得高階。”管聲舉例說明,“比如:鹽酥雞的香味兒真誘人啊,打亂來說就是:雞兒誘人真香酥啊鹽味的。能聽懂嗎?很困惑吧。”
“我困惑極了。”範錫看看手裡的鹽酥雞,登時感覺不那麼香了。他又看向大銀幕上哀哀欲絕,頂著中老年妝容的偶像,“聲哥,我覺得你能得獎。你演技進步很大,真的。”
管聲自我調侃:“進步大,源於基礎差,又不是評最佳進步獎。”
“第一次看到這裡我差點哭了,連最犀利的黑粉都挑不出什麼問題。”
“其實,當時我都不知道導演在拍,稀裡糊塗就演完了。我坐在那兒發呆,滿腦子都是你拒絕我的那些話。”
範錫心裡一顫,這事倒是第一次聽說。那時,他也經常發呆,盡力不去想管聲,也不去想對方會有什麼反應。
原來,人在傷心的時候,樣子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