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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管聲睡得死沉,無人照看的篝火早已熄滅,連個火星子都不剩。
他忍不住稍加責怪:“如果你實在很困,就叫醒我提前換班,我又不會覺得你偷懶,誰都有累的時候。”
管聲理不直氣也壯,毫無愧意:“我只是想打個盹兒而已,又不是故意的。”
事已至此,多說只會損耗氣力,只好重新生火。好在一回生二回熟,1小時就搞定。
此時,海平面已是晨光熹微。範錫的包裡有兩條士力架,他拿出一條掰成兩截,把較大的那塊給了管聲:“當早飯吧。”
“呦,你還有這好東西呢?”
“還剩一個,明天吃。”
作為回報,管聲從包裡摸出一個果凍似的東西:“給你,漱口水。”隨後又問:“我的形象,看起來怎麼樣?獲救時肯定要拍照的。”
“挺好的,像你寵物的名字一樣,帥呆了。”範錫違心地說。
其實,管聲的髮型就像《龍珠》裡的孫悟空,臉有點髒,光潔的下巴也冒出胡茬,青幽幽的。儘管如此,依然是碾壓絕大多數男人。
“我不信,你看我都是帶著粉絲濾鏡。”管聲四處尋找可以充當鏡子的東西,“你看上去特別慘,就像鬼子剛打村裡經過似的,我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範錫梳理著頭髮笑了笑,忽然被管聲按住肩膀。他縮縮脖子,迎上對方直勾勾的目光,忐忑地問:“怎麼了?”
“別動,你眼睛好亮,借我當鏡子照一下。”
範錫的心高空彈跳般顫了顫,慌亂垂眼,斂起映在眸中的晨曦。
管聲也意識到這樣說有點奇怪,多瞄了他幾眼,用力揪著他的耳朵打趣道:“哈哈,還害羞,耳朵都紅了,挺純情嘛。”
“別開玩笑了。”範錫用力甩頭,聲音悶悶的。
“像個小姑娘似的,”管聲調笑,“如果是我親自選保鏢,肯定不會選你,也不知道方博怎麼想的。”
“當初和我一起面試的,是個紋身的社會大哥,少說也有二百斤。可能在他的襯托下,顯得我比較和善。”範錫想象著,那位大哥和管聲一起漂流到無人島的情景,還挺有趣。
很快,管聲發現口琴可以當鏡子,開始認真地刮鬍子,還說要想辦法洗頭。範錫摸摸自己還算光滑的臉,也借來剃鬚刀颳了幾下,意外發現手動的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