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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李亨的說法,李談是冷笑了一聲,轉頭看向門外。
其他人則是面面相覷,實際上大家其實都知道,涼州歸朱邪狸基本上已經是大家預設的了,他們現在想要商議的是最敏感的一個問題。
只不過李亨卻不肯開口,只是看著下面人,等著別人發話。
陳希烈也不知道自己是倒了幾百輩子的黴給這位聖人當丞相。
大家都不說話,就只能是他開口了,無奈之下他只好說道:“那……質子的問題……又該如何是好?”
李亨一眼又一眼地看著李談嘴上裝模作樣說道:“是啊,不知寧王有什麼想法?”
李談轉頭跟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簡直是服了。
如果不是李談知道朱邪狸這是用最不容易節外生枝的辦法把他帶回去的話,換一個場景,他怕是能氣炸。
在這種時候,李亨居然還敢問他是什麼想法。
李談冷冷看著他,手一抖,一根蟲笛就從袖子裡溜了出來。
如今李談進宮是不能帶任何利器的,只不過蟲笛這種似乎並不在李亨防備的範圍之內。
他伸手輕輕撫摸著蟲笛說道:“我?我自然是聽聖人的,聖人要我如何做,就直接下旨吧。”
李亨在看到他把玩蟲笛的時候還有些納悶,好在到底還有人知道這根蟲笛的作用。
李輔國就是其中之一,他看到蟲笛之後臉色一變,彎腰在李亨耳邊說了幾句話,李亨頓時面色一變。
他有些忌憚地看著李談,卻不肯開口說不會將李談交出去。
如果說李談很痛快的同意了,他可能還會猶豫一下,不知道是天生還是過往經歷使然,他總是比別人更加多疑。
是以如今李談看上去似乎不太開心,甚至有威脅之意,他反而想要直接說答應朱邪狸的要求。
當然最主要的是看到這根蟲笛,他就想起來李談如今的影響力太大,繼續讓他在長安呆下去說不定什麼時候他不想忍了就來個弒君。
無論李談表現的多麼淡薄多麼忠心,李亨對他總是有天然的防備,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陳希烈等人閉嘴不言,陳希烈剛剛主動提起這個話題就覺得已經將寧王得罪死了,再說下去萬一寧王當場動手,吃虧的可是他。
李亨環視一週,發現所有的大臣都低著頭不肯說話也不肯跟他對視,不由得恨恨想到:早晚把你們這些不聽話的都換掉!
然而現在發狠也沒什麼用,這個問題還是要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