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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多啊。”譚昭強行給自己挽了尊,而事實上他只是看了餘溫書基本的記憶,像是這種細枝末節,他根本沒去關注。
系統:說真的,我對你的這種掉馬行為,並沒有感到一絲絲的意外:。
曲閣主顯然不相信,但他也沒再深說下去,因為這並沒有任何的意義:“那如何,你又要公開拍賣玄玉令了?”
譚昭嘿嘿一笑:“曲閣主莫不是要收回去?”
曲憑意坐在二樓的圍欄旁邊,他依然帶著面具,不過這次又換了張虎目牛影的,倒是有種夜能止啼之感:“不,本座靜待你的演出。”
聲音裡,居然當真有期待之意。
譚昭伸手給人倒了杯酒,酒是知魚樓有名的魚米香,醇厚的米酒不及醉人,但微醺吃烤魚,那是給神仙都不做的。
“本座從不喝酒。”
這一路來京,譚昭當然知道:“我給你倒酒是我的事,你不喝就是你的事了。”
這江湖,活得這麼自我的人,曲憑意還是第一次見,更神奇的是,這居然還是一位風水師,怪哉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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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間,錢不是萬能的,但有錢可以辦成許多事,比如找人張羅一個別開生面的拍賣會,這場拍賣會從頭到尾只有一個拍品,甚至都沒有司儀,但與會者堪比武林盟主繼任儀式的規模。
畢竟玄玉令大家都聽說過,但真正什麼樣子,就算是得不到,看一眼也能出去吹上兩三年了。
反正也不貴,進場也才一文錢罷了,一個饅頭錢,少吃一頓又餓不死。
譚昭將拍賣會放在了京郊非常著名的紅梅長林裡,京城還未下雪,這幾日天氣好的過分,天高氣清的,並不陰冷。
待到日頭升高,譚昭就帶著裝有玄玉令的玉匣出現了,當然,他這次帶上了這個江湖的基本藝能——面具。
一張在街邊買的張飛面具,格外地給人距離感。
“鄙人不才,近日偶爾得到玄玉令,玄玉令天下第一無二,且無人能偽造,相信諸位心中也明白。”譚昭壓低了聲音說著,“今日邀諸位前來,乃是決定玄玉令的歸屬。”
“鄙人平生不無所求,唯錢爾,但諸位也要說了,我拿著令牌去找由心閣要錢不就行了?非也非也,這有錢也得有命花,我呢也不貪,今日若有人能取得這玄玉令,留下一千金買酒錢足矣。”
可以說是快人快語了,譚昭說完,便將手裡的玉匣輕輕一拋,直接落在了一棵寒梅樹下。
粉玫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