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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然後……就都被“吃”了。
“這你們該不會是懷疑我在美人圖裡,畫了風水陣吧?”原主就是想,他也沒這能力啊,風水陣用畫筆擺,那起碼得是風水大師才能辦成的事情。
俞娘子此時陷入了沉默。
譚昭見他不說話,繼續道:“還有,王家人的反應也太奇怪了吧,他們難道不應該找人來救王生嗎?”
這個俞娘子倒是不吝嗇口舌:“王生乃王員外的原配所出,如今當家的是續娶的夫人。”
哦,明白了,有了後孃就有了後爹。
“我餘家的家傳本領,想必藏風樓定有備案,畫吃人這等奇事,若我兩年前便畫就,早該傳開了。”
俞娘子等當一方樓主,自然也不傻:“你說得不錯,我此來京城,是來捉一人。”
譚昭忽而福至心靈:“那個替王家出餿主意的風水師?”
“沒錯。”
譚昭有些不大確定:“你怎知道他定會來京城?”
俞娘子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非常簡單粗暴地轉移話題:“走吧,我帶你看看那副畫。”
畫“吃”人這般離譜怪異之事,也就只能勉強用風水解釋一下了,否則妖魔鬼怪什麼的,膽小者看到,嚇都要嚇死了。
舉子們是在月來樓辦的詩會,掌櫃的得到訊息便去藏風樓請先生,然後藏風樓的人來查探過,俞娘子得知訊息,找來餘溫書,這不過才花了三個時辰。
而舉子失蹤這麼大的事,衙門自然也派人來了。
譚昭跟著俞娘子到的時候,大理寺的人正和藏風樓“非友好協商中”,要不是俞娘子及時出面,恐怕就要打起來了。
畢竟舉子齊齊失蹤,二月頭就是會試,這要是出了岔子,那這責任誰敢兜啊。
譚昭完全相信,如果他開口說自己是這幅畫的作者,大理寺絕對拿著鐐銬把他拷回去,就是沒罪,那也得受些苦楚。
於是他乖覺地什麼都沒說,反而是站在俞娘子身後,當著木頭樁。
片刻後,兩方磋商完畢,一同入內,舉子們舉辦詩會的地方在三樓上,此刻全場杯盤狼藉,卻空無一人,旁邊桌上甚至還有傾覆的酒杯,上面的酒漬還非常新鮮。
而在最中央的紅木圓柱上,譚昭看到了那副“吃人”的畫。
和記憶的一模一樣,燈下看美人都越看越美,更別提月下看美人了,這盯得久了,你甚至有些迫切地想要讓美人轉身看看你。
那定然是以上清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