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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秀潤在竇思武開口之初, 本來暗暗提醒自己要力持鎮定, 無論聽到什麼都要波瀾不興。
可是此時聽竇同窗講述完畢之後,卻呆立原處, 瞪大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地反覆問了句:“你……說的可是真的?”
竇思武用力拍了拍姜秀潤的肩膀道:“話已經帶到, 君不妨與兄長商量, 看看此事該是如何應對。”
姜秀潤心知竇思武不是奸佞滿嘴誑語之人,他既然這麼說, 定然是有根有據。
當下便急匆匆地去尋兄長,一言不發地將他拉拽出書院。
姜之不知妹妹怎麼了, 連聲去問。可是姜秀潤並不回答。
直到回到質子府,她才對兄長說了此時已在外城的質女幹下的荒唐事。
姜之倒吸了一口冷氣,跌坐席上,臉色煞白一片!
依著他對自己父王的瞭解, 那送來質女的國書上必定又是諂媚之詞一片,什麼“容貌昳麗,長伴君左右”之類賣女求榮之詞。
你若送來個貌美的少女也就罷了,可是一個剛剛產下嬰孩的算是怎麼回事?是羞辱大齊皇帝是收破爛貨的嗎?
一旦天子震怒,受波及的不就是他和妹妹這兩個身在洛安城的人質嗎?
想到這, 姜之哭泣道:“父王這是怎麼了!難道送來的王女是懷孕的,他都不知嗎?”
姜秀潤則在屋子裡來回走動,迅速將一早放在兄長這的鉸子和金蒐整合一小包, 然後穿戴好厚實的大氅, 又揣好一早畫下的地圖, 然後對兄長道:“哥哥穿好衣服,我們逃吧。”
既然左右都是一死,為何不在臨死前嘗試著逃跑?
她這幾日的書畫課,都是自己一人在書院裡的靜修室裡度過的。別人花的是鳥獸魚蟲,而她則是比照著從太子府的採辦那偷來暫用的過關碟牌,慢慢地細細仿照描畫。最後還用蘿蔔依照太子府印章的式樣也雕刻了假的。
這樣的碟牌,她畫下了足足有一沓。日期和名姓都是空白的,可以依照需求隨時填寫蓋章。
此時她便迅速地當著哥哥的面兒,填寫好四張碟牌,然後大蘿蔔沾紅泥,手起刀落,利落蓋章。
姜之在一旁都看傻了。他發現自從來了洛安城後,他愈加不瞭解妹妹了。這些個東西,她都是什麼時候準備的?先是私改國書,女扮男裝,然後是準備假印碟牌,她究竟是何時變得這般能耐?
可是對於如此逃跑,豈不是陷波國於不義?姜之直覺便是拒絕,立意勸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