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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使。不過拉他出去溜溜也是可行的吧。’
看著林夕瑤兩眼發光的樣子,蘇慶直覺大事不好,想跑卻又不敢跑,‘早死晚死都是死,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那還是現在解決了吧!’
“那個叫什麼?”林夕瑤語氣霸道的說,就好像指揮自家弟子一樣隨意。
蘇慶看看四周,又指了指自己,兩手不自覺的在身上搓了搓,說:“我叫蘇慶。”
“哦,我想起來了,蘇乞兒!”林夕瑤像是想起什麼一樣,與他異口同聲的說道。
剎那間空氣凝固了,只剩絲絲涼意,“你說什麼?”林夕瑤掏掏耳朵,像是沒聽清一般。
蘇慶嚥了咽口水,“我叫蘇乞兒,你也可以叫我蘇慶。呵呵呵。”
“我們走吧。”林夕瑤滿意的轉身,像招呼自家小師弟一樣,攬過蘇慶的肩頭,“這裡是你的地盤,對吧?”
蘇慶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怔怔的點了點頭,“好,你要給我賠罪是吧?”
蘇慶又怔怔的點了點頭,“既然你要給我賠罪,那就要聽我的,我說的沒錯吧?”
“額……是……是沒錯。”蘇慶聽了半天也沒聽明白她要做什麼。
“別緊張,”林夕瑤拍拍他肩膀,繼續說到,“可這在怎麼,也是在你的地盤上,不是?我對你太蠻橫,是不是不太好啊?再怎麼樣,也要給足你面子是不是?”
蘇慶一下掙脫林夕瑤鉗住他的胳膊,“林姑娘,你要有什麼事,直說就好了,我能辦到的就一定給你辦到。”
“好,”林夕瑤拍拍衣袖,“那你就給我跟緊了。”說罷就大步走出。蘇慶只得乖乖跟在她身後,等待號令。
雨水滋潤過的大地,泛著一股潮氣,謝清歌抱著琴,嘟囔著嘴不肯坐下,連走路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沾上泥巴,無月痕看他比女子還要嬌貴,不禁笑道,“謝郎似乎很怕泥巴?”
“你懂什麼?”謝清歌不滿得回嗆道,“大夫不怕辛苦,不怕勞累,最怕的就是汙邪了,沾上了不好清洗,還容易生病。”
無月痕笑意更濃,“原是如此,是無某膚淺了,要不,我給謝郎尋一片乾淨的地方坐下好了。”
說罷,便抱起謝清歌,跳躍而起,謝清歌手中的琴差點掉落在地,“抱緊點。”無月痕的輕言細語,卻帶著不可坑拒的力量。謝清歌下意識的抱緊了他的脖子,無月痕也將他抱得更近了些。
恍惚間,彷彿又回到了初次遇見的那日,不知不覺間兩人已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