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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兒玩的起勁,沒有在意杜若藍提前回去了。
到了晚上,穆蒔才笑:“這個杜若藍渾然比不上他老子,有些書生意氣,廣恩伯這個老油子怕是這次要栽。”
見他笑的這樣開心,芸娘不禁道:“我見他夫人高氏也是很體面的一個人,和三夫人蔡氏渾然不同。你看他娶的這位高氏,也是浙江巡撫的女兒,出身仕宦書香之家,俗話說一個被窩睡不出倆種人,多半杜若藍是個有些書生氣的人。”
“你觀察的很對,杜若藍比杜若青要好。杜若青時常搶別人的功勞,軍中的人對他很不以為然,不過是顧忌著廣恩伯的面子罷了,他膽子可是大的很。”穆蒔不喜歡那種沒本事,卻膽子過大的人。
芸娘悄悄的道:“你還不知道吧,那蔡氏在外邊放印子錢。”
穆蒔捏了捏芸孃的臉,“我正愁沒事兒找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上書給皇上,這不,瞌睡來了你就送枕頭。”
復而又問芸娘如何知道的。
芸娘笑道:“蔡氏急著和我結親,表現的十分露骨,齊夫人為我擔心,她雖然忌憚蔡氏,但還是悄悄利用本地人手去打探。”
她放印子錢無非就是放給福州的大小官員,那些人總有人會知道,齊夫人的長女齊大小姐因為和謝家結親,人脈也廣,也細細問了,還真的發現蔡氏不妥當。
“齊夫人說蔡氏早就開始做起了放印子錢的事兒,出嫁前就在做,所以她嫁妝穩穩壓了高氏一頭,當初廣恩伯還沒有想過立杜若藍還是杜若青為世子,蔡氏為討公婆歡心,錢撒的快,這些錢都是放印子錢得來的。”
“這事兒有個影子就成?我知道怎麼做了,
水得先攪渾了。”
穆蒔暗道,我三番五次給你們廣恩伯府機會,是你們自己抓不住罷了。
很快他有自己的管道,專門遞了摺子過去,立馬就有御史參廣恩伯府在福建一帶放印子錢,其實很多放印子錢的都是大都是軍營中的軍官,他們憑藉武力和特權橫行霸道、為非作歹,地方官員不敢幹涉,法令變成一紙空文。
穆蒔門兒清,奉昭帝時期甚至明令禁止,但是卻依舊無效。
開元帝本身就因為軍隊腐敗,大部分能打仗的多是各勳貴府的私兵,本就有意整治,穆蒔送了個理由來,他就下令申斥了廣恩伯。
甚至蔡氏夫主杜若青按照大雍法令借者革職,枷號一個月發落,像杜若青這種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舉放錢債”者杖八十。
一時間廣恩伯才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