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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一身筆挺黑西裝,白襯衫藍領帶,一絲不苟,幾乎完美地闡釋著精英群體的那趾高氣揚高人一等的氣質。
我是打死也想不到這個人會出現在我的家門口,所以見到他時我還是微微愣了愣,脫口而出,“是你?……他孃的你怎麼陰魂不散的?”
說完我就要關門,可是一雙大手忽的橫過來不讓我關上門,康子弦深沉說道,“我聽說你病了。”
我恍然大悟,敢情他是來探病的,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來著:貓哭耗子假慈悲。
我可不願意當耗子。
我面無表情點點頭,“對,病了,性病。你可以走了。”說完我就又用力要關門。
但是我現在也就是能虛張聲勢,一點力氣沒有,更是被他弄得一個頭兩個大,就想回床上躺著挺屍。
康子弦面色不好看,他的手依舊頂在門上不放手,我們力量懸殊,我關不上門很氣惱,有氣無力道,“你幹嘛?手放開!我不歡迎你,你TM識趣的就快走。”
我已經破口大罵了,可他還是不放手,我們就這樣僵持著,一個在門內,一個在門外,他說,“你氣色很不好。”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暫時死不了……”
“既然生病了,就應該把你的爪子收起來。”
“好好,我客氣點。那康先生,請你把你的爪子從門上挪開,讓我關上門好嗎?Ok?”
“方亮亮,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不好意思讓您失望了,我從小就沒家教。”
“看起來遇到知己了,我也沒有。”
我撫額頭痛,這個男人讓我很無力,現在我身體飄搖,卻拿這個人一點辦法也沒有,我額頭抵在門框上支撐身體,還是不肯鬆手開門。
這一切舉動,都意味著我承認自己被擊敗了。
我都這副慘樣了,康子弦卻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他一定生來就沒有憐憫之心。
“你怎麼知道我住這?”我忽然警覺起來。
“我問了艾東。”
我就知道又是那傢伙賣了我,嘴巴這麼不可靠,真不適合幹臥底工作。
“你到底來幹什麼?我跟你不熟吧。”
“來看看你是怎麼一夜之間得上白血病的,”他硬邦邦的聲音充滿戲謔,“結果發現你比我想象的更慘,還得了性病。”
我真是高估這個人的道德了,他哪是來探病,分明就是來落井下石的。
我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