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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娼小雛娼抵死不從的戲碼,有好事的路人在後面攔住康子弦伸張正義,“喂,哥們,不帶這麼欺負小姑娘的……”
“走開,家務事。”康子弦冷漠應著,聲音像漫天雨水一樣冰涼,還透著股雨水也澆不滅的怒氣。
“你搞清楚,誰……誰跟你是一家了?”我聽得心驚肉跳,喘著氣停下來,轉頭口齒不清地反駁著,然後看著雨簾中那男人狼狽陰沉的俊臉朝我逼近,心中又莫名害怕,我又被嚇得拔腿逃竄起來。
“你還跑?”身後說話的男人已經咬牙切齒了。
我的心中忽然升騰起一股難逃魔爪的直覺。
可怕的現實殘酷地證實了我的直覺。
五分鐘後,我被康子弦堵在一個死衚衕裡的牆邊,喘著粗氣,喉嚨火燒火燎的,精疲力竭到了極點。
我們孤男寡女暴露在卷天蓋地的雨水中,我背靠著牆,他雙手撐在牆上,無情地把我困在牆壁和他的胸膛之間,近到彷彿能感覺到對方起伏的胸膛,還有運動後熱烈的心跳。
我們都狼狽到了極點,渾身溼漉漉的,每一寸面板都被冰涼雨水侵蝕著,髮絲凌亂地貼在臉上、額上,透明的雨滴從我們的臉上一顆顆滑下,滴答滴答,悄無聲息地落在地上。
我驚恐地抬頭看著他,他陰森地低頭看著我,我們的視線膠在一起,一動不動地淋著雨,那架勢有點像瓊瑤片裡談戀愛談到發狂的兩個傻帽。
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我怎麼可能跟這種惡劣的男人談戀愛,如果是真的,那想必等待我的不是甜蜜,而是沒日沒夜的夢魘。
我被他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心裡有點發怵,硬逼著自己昂首挺胸接受他有些可怕的目光。
他喘著氣,亮得嚇人的漂亮眼睛眯了眯,用低沉的嗓音問我,“跑夠了嗎?”
這個時候我依然反骨叛逆,把臉倔強一扭不看他,嘴硬道,“不夠。”
說歸這麼說,其實我心裡跟打鼓似的,心跳得厲害。
坦白說,現在的陣勢讓我有點腿軟,如果是打架鬥毆,那倒簡單許多,撩起袖子吆喝一聲就上去拼了,可是現在……那種混沌的、曖昧的、傳達著男人溫度的靠近讓我無所適從,除了嘴硬,我生澀到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招架。
“很好。”
只聽他低低呢喃一聲,像是一道魔咒,我還沒意識過來,一雙大手已經蠻橫地將我的下巴扣過來,緊接著我的眼前一黑,冰冷的唇已經被兇狠覆上,他竟然吻我了。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