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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面損我。
“她是誰?我讓她聽電話,你就知道是誰了。”外婆擠眉弄眼的把電話遞給我,我朝她扔了個“沒義氣”的幽怨眼神。
“喂,你好。”電話那頭是康子弦富有磁性的低沉聲音,現在聽來特別勾人,這兩天還好他人不在本市,只是晚上打電話過來查崗,要是被他知道我自闖魔窟,差點小命不保,他還不把我剁成肉餡?
反正老外婆剛訓過我,我可不想再被他訓,惡作劇心起,我捏著鼻子尖著嗓子學嬌嬌女說話:“喂,子弦哥,還記得我嗎?我是你的青梅竹馬一塊錢啊。”
電話那頭靜了一會,然後男人笑著開了腔:“我當然記得你,亮亮妹妹。”
我頹敗地放下捏在鼻子上的手,聲音焉焉的:“不好玩,為什麼你每次都不配合一點裝笨一下?”
“好,下次。你跟外婆在一起嗎?為什麼她叫你一塊錢?”
想到那屈辱的一塊錢,我差點熱淚盈眶,猛然大叫喊屈:“啊啊,康子弦康子弦,你家花仙子說我只值一塊錢,太傷我心了,你家花仙子太仗勢欺人了,你要替我主持公道,你回來必須鄭重告訴她,我好歹也值兩塊錢啊。”
我嚷嚷著,聲音聒噪地很,外婆在對面笑盈盈,康子弦爽朗的笑聲在電話那頭傳來,他說:“好,我回來告訴我家花仙子,你是我的寶貝,無價的。”
這傢伙難得的花言巧語讓我一時心頭暖熱,諾諾著不知道應什麼好,只好低著頭低低囁嚅一聲:“你早點回來……那個……想你了。”
我確實是想念他了,命懸一線的時候我想起可能永遠見不了他,半夜驚魂時我渴望躲到他的懷抱裡聞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這個男人讓我冷靜下來思考未來,我和他的未來,我認識到我要好好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受傷流血,我想我不會重蹈我爸的覆轍,一人獨自離去,留下愛人在人間唏噓幾十載。
一想到前幾天有可能跟他陰陽永隔,我的心撕痛起來,原來如火如荼的愛情,是如此刻骨銘心的味道。
週一我躲在家沒去學校,這次我惹禍曝光身份把老譚氣得半死,雖然我不是專職臥底,但以後有用得上的地方肯定不能指望我了,老譚最近肝火旺,從江離家的電話竊聽內容判斷,江遠隆的嫌疑基本排除,而且他老婆最近賣出了以前囤的一塊地,解決了公司困境,融資渠道也暢通了,是本分商人無疑。
老譚煞費周折的安排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線索再次斷了,也難怪他把我罵地狗血淋頭,還讓我週二回局裡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