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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
秋秋借勢緊緊攀住他的雙臂:“你也見過她的,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真的不能——”
“……”
望著淚眼婆娑的秋秋,時尋咬住下唇,齒尖穿過皮肉,生鏽般的血味在口腔裡四下侵蝕。
他沉默地低下頭,無奈地閤眼。
那天,時尋在校長室裡據理力爭,在轉學前鄭路的檔案裡留下了一個處分。
為了防止其他同學議論,時尋主動要求學校也下一個處分給他,對外一致說是他和鄭路打架,殃及了前來拉架的宋秋秋。
安全護送秋秋回到宿舍,時尋感受得到秋秋不想他陪,便索性回家。
一個平時和他要好的朋友聽說他出了事,翹課在校門口等他。
但時尋沒有和他搭話的心情,只是默許他跟著自己一起前行。
平時堅硬的石板路此刻踩起來軟綿綿的,每一步都像踏進棉花般虛浮。
時尋不知道自己正確與否,也沒人能幫他判斷。
汙水從活動的磚縫裡濺出,陰溼他的鞋面,時尋卻沒有換路,就這麼失神地走著。
朋友默默跟了好久,為難地問道:“時尋,你就那麼厭惡同性戀嗎……”
時尋腳步一頓,感受到了兜裡手機的振動。
窄小的螢幕上顯示著“院長媽媽”的備註,他直接點選接聽鍵。
通話那頭率先傳來聲音:“小尋,我聽說你打了小路?”
時尋不知道院長哪來這麼靈通的訊息,面臨她的質問也只得承認:“是。”
牆壁處裸露的磚石通紅,與他內心的煎熬一般顏色。
院長長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勸說著:“我知道小路這孩子時常會做錯事,但你們畢竟是從小在孤兒院一起長大的情意,他要是沒做什麼特別——”
許是院長媽媽的嗓音能輕易突破他的防線,時尋一時沒憋住,憤恨道:“這種事難道還不夠噁心嗎!”
電話那頭沒了聲響。
時尋很快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秋秋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
他胡言了幾句道歉,匆忙結束通話電話。
身邊,朋友始終凝視著他。
時尋舔舔嘴唇:“怎麼了?”
朋友搖搖頭,沒再重複通話前那句他沒太聽清的話。
時尋沒再問,歉疚道:“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朋友“嗯”聲同意。
不遠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