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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沉故接受了一些財產,作為交換,他應下了協助家中開拓津松醫療市場的要求。
直到現在,柏向元也沒猜透他的真正想法,而柏沉故與父親的關係就這麼不尷不尬地僵持著,既不算和好也不算翻臉。
“他和父親的關係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事。”柏向元憂心道,“眼下還是得多注意大哥的傷,要是真養不好——”
時尋暗暗地倒吸一口氣:“他的傷怎麼了?”
柏向元完全安靜下來,給了時尋一種通話中斷的錯覺。
聽筒裡傳出一聲懊悔地嘆息:“嫂子,你能不能當沒聽見啊……?”
時尋心急如焚地重複道:“他手傷到底怎麼了?”
柏向元知道他憋著不說也沒意義了,只得實話實說:“上次他去災區支援傷了手嘛,給他治療的醫生我認識,說很可能會影響到他以後的工作。”
時尋的腦中“嗡”地一聲,劇烈的振動震得他渾身一麻。
他手掌一沉,指尖壓在鮮紅的結束通話鍵上。
之前他就感覺柏沉故傷得不輕,但柏沉故反應卻始終平淡,那種輕鬆甚至騙過了他。
一想到這段時間柏沉故都在故作輕鬆,甚至還要幫他奔走處理各種事情,自責就在時尋心中反覆疊加。
如果他當時能再仔細一點,就不會讓柏沉故獨自承受這種壓力。柏沉故一直在為他分擔,他卻連這種關乎到柏沉故的未來的大事都不知道。
長達幾個小時,時尋都在懊悔中僵坐在客廳裡。
終於,他等回了柏沉故。
鎖芯響動,柏沉故回到家中。
兩人對視無言。
很明顯,柏向元已經把說漏嘴的事彙報給了柏沉故。
時尋視線下移,定在了柏沉故臨走前他沒看清的東西上。
那是病歷,而柏沉故所謂的有事,就是揹著他出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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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瞞著我?”時尋的聲線顫抖,“你遠隔千里的弟弟都知道你手傷嚴重,我卻被你矇在鼓裡,連替你分擔痛苦都做不到。”
柏沉故抿抿嘴唇:“阿尋,我只是怕你擔心。”
時尋完全聽不進去:“你辛苦學了這麼多年的醫,要是為了我不能繼續……我……”
柏沉故只得順著他說:“要是真會影響做手術大不了我就轉科研,又不是放棄一切改行,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時尋搖頭:“但你想做的是臨床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