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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失憶了,只記得他叫遊源。
十天前——之所以那麼肯定是因為他所在的地方有一臺膝上型電腦,那臺電腦就像被格式化過,裡頭什麼都沒有,也上不了網,他搜尋不到任何WiFi,唯一隻能用它來確定時間。
十天前他醒來時就發現自己在一棟房子裡,他不清楚之前發生了什麼,只覺得這棟房子既熟悉又陌生。
房子一百多平,三室二廳,他是在主臥醒來的。
他嘗試過離開,但開門出去後仍然還是這棟屋子,他就像是被困在了一個莫比烏斯帶裡,無論怎麼走都走不出去,當然,也嘗試過喊叫求救,可無論他製造出多大的聲響也沒能吸引來任何人,他甚至覺得這個世界似乎只有他。
他想過跳窗,然而這房子裡的窗戶沒有一扇是能開啟的。
窗外的世界就像是一幅畫,一幅很真實的畫,有天空有晝夜有高樓有公園也有人,但他發現每天都只有固定的那麼幾個人會在固定的時間出沒。
短暫的絕望過後他便試著在這棟房子裡尋找線索自救,然後,他發現了一本奇怪的日記。
那本日記是深棕色的毛氈封皮,起初只有一頁內容,日期是5月17日,從筆跡判斷應該是個女人寫的,只是記錄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他撕下那一頁反覆研究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隨手就把那頁日記丟在了一旁的梳妝檯抽屜裡。
讓他沒想到的是,第二天那本日記又出現了新的內容,這次是5月19日。
當他想要找出前一天的日記對比時,卻發現之前放在梳妝檯抽屜裡的那頁日記不見了,他突發奇想,嘗試著把19日的那一頁也放進了抽屜裡,果不其然,它又不見了。
於是乎,每當日記出現新的內容他就會撕下它放進抽屜,反覆嘗試了數次,無一例外都會消失,就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把日記拿走了。
可惜22日之後,日記本再也沒有出現過任何東西。
於是,他在紙上寫下了“有人嗎”並把它放進了抽屜裡。
他知道這很荒誕,但他已經走投無路,對於他來說這個抽屜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
信的末尾,他說——“媽,救我!我可是你的寶寶啊!”
……寶你個頭!要點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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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可今年才二十七,還不想當小媽,尤其不想給一個曾讓她心生邪念的男人當小媽。
於是,她決定先向這位哆啦A夢·遊源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