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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錦繡面前,連唇邊那抹微笑也變得暖和了。那天石浩還跟錦繡說:「你覺不覺得,這兩天二爺似乎精神很好?」
錦繡若無其事地反問:「是嗎,怎麼回事啊?」左震四兩撥千斤的本事,她也學到一點呢。
在他含在口中怕化掉、捧在手心怕摔掉的照顧之下,錦繡也出奇地滋潤而美麗起來。當然,也有可能是每天都吃王媽燉的冰糖燕窩的緣故。如果說,一定要找出一點不盡如人意的地方,就是向英東的存在。
也許是因為錦繡的心結,也許是因為左震刻意迴避,他們之間,居然絕口不提英少的事情。錦繡沒辦法再像以前那樣,纏著左震詢問英少的一舉一動喜怒哀樂,而左震和向英東那般交情,也沒有一次在錦繡面前提起他。那就是明顯的刻意了。
這天,下午左震回來的時候,錦繡正在後園忙碌。
左震靠在圓柱上看著她,她不知從哪裡弄來一件大圍裙套在身上,長髮盤在腦後,身邊一個竹筐裡又是花鋤,又是鐵鏟,還有水壺跟繩子。園子裡被她掘得東一堆土,西一個坑,簡直慘不忍睹。看她揮汗如雨地這麼賣力,到底在忙個什麼東西?
錦繡在奮力地挖著土,身子突然被人從後面攬住,耳邊有一輕聲笑:「你閒得受不了,要在這裡開荒種地嗎?」
是左震。他回來了?
錦繡歡喜地回頭,卻瞧見左震臉上的錯愕——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他好象看見她臉上突然升出朵喇叭花似的。
「錦繡,」左震受不了地揉了揉眉心,從口袋裡掏出方帕替她擦著臉,「你要種地也好,要養牛也好,我都不攔著你,可是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她挖土都挖到臉上去了嗎?一張小臉上汙痕交錯,泥手印、汗漬、泥點到處都是,鬢旁的頭髮也散了幾綹下來,碼頭上扛麻包的苦力看上去也比她體面些。真虧她還要做長三碼頭的女主人。
「我在修整這個園子。」錦繡興致高漲地伸著臉讓他擦,「震,你覺不覺得,你這裡什麼都好,就是闊綽有餘,情調不足,到處都一絲不苟的,不像人住的地方。」頓了頓,看左震臉色一下,「我不是罵你哦,只是實話實說。在我們老家,幾乎家家戶戶後園裡都種滿樹啊花的,鬱鬱蔥蔥好看得很;到了收穫季節,還有果子吃呢。」
左震停下手,徵詢地看著她:「所以?」
「所以我就要把這裡也改造一下!」錦繡宣佈,「這邊,看這道繩子圈起的這片地方,要種棵梔子,開大白花,隔很遠就香氣撲鼻。對角那邊種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