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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她身上沒有傷口後，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下來，這時他才問起了剛剛鬼氣的事情。
蘇妖妖活動著筋骨：“我把招月殺了，可能是她不甘心吧。”
她頓了一下，側著身子偏過頭去，精緻的小臉猛然靠近他。
“害怕嗎？”
嚴朝站在蘇妖妖前，聽著她輕描淡寫的回答，又回憶起了幾個小時前她在車裡的那句話。
她是借屍還魂，其實她早就已經死過一次了。
借屍還魂需要強大的執念來支撐，同時也需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她這樣讓人無法察覺的借屍還魂之術，怕是驅鬼師都難以完成儀式，可她卻是靠著自己一個人硬撐了下來……
他的心裡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痛意，是對蘇妖妖的。
蘇妖妖一直都在觀察嚴朝的反應。
想象中對她的警惕沒有出現，倒是他看過來的眼神多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心疼。
看到這一絲心疼，蘇妖妖和他對視的視線忘記收回來。
嚴朝他在心疼什麼？
思緒間，耳邊落下嚴朝磁性低啞的聲音：“她要殺你，你反抗是對的。”
蘇妖妖又進一步靠近他，安靜的房間裡都能聽見他不斷加快的心跳聲。
若是換做是以前不熟悉蘇妖妖的嚴朝，此時已經冷漠地將人推開，並且厲聲警告她滾遠點。
但此時此刻的他，心裡只餘下對她那早就已經悄悄發生改變的感情在不斷髮酵。
蘇妖妖很是意外嚴朝這樣的回答，但似乎這回答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他在面對蘇瓏悅的時候，無情又心狠手辣的一面，她也是見過的。
“妖妖。”這還是嚴朝頭一次這麼認真地叫她的名字。
蘇妖妖抬眸看她，眼神詢問。
他喉結輕滾，嘴唇微微翕動，像是有什麼難以言喻的話，在喉間不斷的翻滾。
猶豫著，嚴朝最終還是將那句醞釀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有些事情，不要自己一個人扛，你也可以試著依賴一下身邊的朋友。”
蘇妖妖微微勾起了眼角：“比如你嗎？”
她的回應直白又隨性，讓嚴朝一時之間猜不到她話裡潛藏著對自己什麼樣的情緒。
嚴朝是第一次這樣在乎一個人，所以對待感情遲鈍又小心翼翼。
他讀不懂蘇妖妖的性子，所以好不容易邁出去的步伐又被他縮了回去。
他沒有正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