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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毅澤挑眉:“這你就說的不對了,老頭子迂腐文人一個,老子是二十一世紀的開放青年!”
溫酒彎唇笑,周家老爺子雖人在東北,但絲毫沒有東北人的豪放,他重規矩,講禮儀,要求家族子弟坐有坐相,站有站相,明明大家都執行的極好,周家也是眾所周知的禮儀大家,奈何出了周毅澤一個放浪形骸的東北真糙漢。
周毅澤沒等溫酒回話,直接引入正題道:“對了,今天找你是想和你說,白九黎在各處花錢壓熱搜,估計是不想讓今晚你們賽車圈的事情流傳出去影響她名門淑女的人設,你應該知道,周家主要的產業都和新聞媒體有關,她來找我幫忙。”
溫酒沉默半晌,良久後輕聲道:“那就得勞煩師兄幫幫她了。”
周毅澤詫異的揚眉:“她這麼害你,你還幫她?”
溫酒勾了勾唇:“當然。”
她在下一盤更大的棋,確保能對白九黎一擊斃命,讓她再也翻不了身的棋。
周毅澤不解,但是也沒多問,而是轉移了話題,“你身體沒事兒?看影片上江肆也居然不顧安危救你,計劃進行的挺成功?”
他不提還好,一提溫酒更加煩躁了,她嘖一聲說:“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周毅澤打趣:“主要是怕提開水燙到柔弱的我。”
溫酒扶額:“對對對,周大少爺金枝玉葉。”
兩人鬥著嘴掛掉電話。
俞冉冉原本想著把方才聽到的,白九黎救江肆也的那個事情和溫酒說一說,但看到溫酒疲憊的揉了揉眼,話到嘴邊,又想著明天發微信再跟她說也不遲。
能讓她少煩心一會兒就少煩心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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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也住院以來,溫酒除去有課的時候,其他時間都陪在江肆也這兒。
眼見著原本照顧江肆也的人一個個被他支走,堅守最後陣地的溫酒同志心底越來越惶恐。
刻意的疏遠根本做不到,因為遲堂他們都預設了本就應該由她照顧江肆也,畢竟誰讓他救了她。
得虧南城二院的vip病房堪比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不至於讓她和江肆也擠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睡覺。
溫酒把晚飯擺在床上桌上,忙忙碌碌的擺好碗筷,江肆也就半躺在床上這麼看著溫酒,深邃的瞳間是漾開的笑意。
“江先生,吃飯了。”
溫酒保姆似的把菜給他夾好,然後遞給他碗筷。
江肆也抬眼望向她,矜貴道:“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