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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呼嘯而去!
“……”一排警車依次停下,所有人都在塵土瀰漫中傻了眼。半晌馬翔探出車窗,衝著大切越來越遠的後燈悲憤道:“你趕那麼急去看老婆生孩子嗎?你又沒老婆!喂!”
·
閃著警燈的切諾基在空曠的高速上全速馳騁,連闖幾個紅燈,在安全監控中留下一道黑色的殘影。
後視鏡中映出嚴峫陰霾的眼瞳,他看向後座——江停隨著行駛的顛簸微微搖晃,似乎在昏迷中不斷重溫某些不堪回首的記憶,雙眼緊閉的面容上清晰浮現出一絲痛苦。
我扣不下扳機了,他這麼說。
什麼意思?為什麼?
臥底“鉚釘”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
往昔總會過去,江停,千萬不能沉淪其中——嚴峫心中一遍遍默唸。
就算曾經做錯過什麼也無所謂,如果你想付出代價,至少不會獨自一人面對未來。
……
動盪。
顛簸。
江停分不清自己在什麼地方,周身炙熱卻苦悶難言,彷彿被拘禁在某個狹小黑暗的空間裡。
我死了嗎?他想。
靈魂彷彿在深水中緩緩上浮,終於窺見光亮,迫不及待地鑽了上去。
譁——
小男孩從河面探出頭,發出快活的笑聲,機伶伶游到岸邊爬了上去,抓起方方正正疊在石塊上的白汗衫三兩下穿好。
仲夏傍晚的夕陽映著他潔白的側臉,亮得彷彿面板都浸透了水,黑髮溼漉漉搭在臉頰邊。他那沒有下水的小夥伴規規矩矩坐在石塊上,默不作聲盯著這一切,看了很久才說:“你的衣服溼了,不換一件嗎?”
“可是我只有這一件啊。”
“那髒了怎麼辦?”
“髒了回去要捱打的喔。”
小男孩坐下來,歪頭望著他總是很沉鬱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朋友,笑著問:“你今天還練琴嗎?”
“你想聽麼?”
“想呀!”
他的朋友似乎笑了一下,那笑容裡帶著說不出來的意味,起身拉住他的手:“跟我來。”
金紅的風席捲曠野,裹著遠方城市的氣息奔向遠方。舞臺奢靡,一如往昔,斜陽穿過高高的彩繪玻璃窗,映出空曠寂寥的劇院和佈滿灰塵的座椅;前排只有一個小男孩笑著,為獨自演出的提琴手鼓掌——
Hot summer days, rock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