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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麼說,可當晚兩人卻沒立刻找到“試試”的機會。因為,藍忘機首先得去見閉關已久的藍曦臣,促膝長談。
魏無羨最近有個奇怪的習慣,喜歡壓在藍忘機身上睡,無論是躺著壓,還是面對面地壓,總之如果沒有這個大活人墊著,他就睡不著。百般無賴地在靜室裡翻箱倒櫃,倒是讓他翻出了不少東西。
藍忘機從小做事就妥帖刻板,練過的字、畫過的畫、寫過的文章都歸類理得整整齊齊,再按照年份排序,魏無羨從他最小時候的字帖開始看起,邊翻邊笑,津津有味,看到藍啟仁的硃筆批語便一陣牙疼。不過,一連翻了幾千張,竟然只找出了一張紙有一個錯別字,然後,藍忘機在後面用另一張紙把這個錯字認認真真地抄寫了一百遍,看得魏無羨為之咋舌:“這可憐見的,抄得恐怕這個字都要不認得了吧。”
他還要繼續翻看這些隱隱泛黃的陳年舊紙,靜室之外的黑夜有微弱的燈光亮起。
沒聽到腳步聲,但魏無羨一個練滾便嫻熟無比地打到了藍忘機的榻上,一股腦把被子從腳拉到頭。等藍忘機輕輕推門而入時,看到的就是一副屋內之人正在安睡的假象。
藍忘機的動作原本就無聲無息,見人已“入睡”,更是收斂氣息,慢慢合上靜室的門,靜默片刻,這才朝榻邊走去。
還沒靠近,就被一張劈頭蓋臉掀來的被子罩住了整個上半身。
藍忘機:“……”
魏無羨跳下來,死死抱住頭臉都被矇住的藍忘機,把他推倒榻上,道:“強姦!”
藍忘機:“……”
魏無羨雙手粗魯地在他身上亂摸亂拽,藍忘機卻還是靜靜地躺著,彷彿死人,任他胡來。魏無羨一會兒便沒意思了,道:“含光君,你怎麼都不反抗一下的?你這樣一動不動的,我強姦你有什麼意思?”
藍忘機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你要我如何。”
魏無羨循循善誘:“我按住你,你就推我,不讓我壓,併攏腿奮力掙扎,同時聲嘶力竭呼救……”
藍忘機:“雲深不知處禁止喧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