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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魏無羨道:“兩隻嗎?這間屋子裡的邪祟到底是一隻還是兩隻?有人說得清楚嗎?”
藍思追道:“一隻。”
金凌也道:“一隻。這間白屋子裡的鉤子手,不是真的兇靈,只是這女子用怨氣還原的臨死場景中的一個殘影。”
藍景儀道:“雖說是殘影,但這瘮人程度完全分毫不減啊!!”
他們說話間,這張臉緩緩朝木門這邊移來。那張臉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猙獰。哪怕眾人明知這只是一個殘影,真正附著鉤子手殘餘怨氣的鐵鉤已被煉化,這個殘影絕不會真的穿門而出,卻也總有一個毛骨悚然的念頭揮之不去:
被他發現了!
如果那倒黴的飛賊半夜偷窺白屋子時,看到的剛好是這一幕,難怪要嚇得心疾發作。
那張臉直逼到距離紙窗不足一尺之處,定了半晌,轉身朝椅子大步走去。
眾人這才不約而同重新開始呼吸。
裡邊,鉤子手在屋裡走來走去,陳舊的木板在他腳下嘎吱作響。外邊,金凌卻忽然奇怪起來。
他道:“從剛才起,我就有一件事很在意。”
藍思追道:“什麼事?”
金凌道:“怨氣殘影一定是這女子臨死前的場景沒錯了。但是,一般人面對殺人狂魔時,會這麼冷靜,一點聲音都不發出嗎?換句話說。”
他道:“這女子分明是清醒著的,為何不大叫求救?”
藍景儀道:“嚇傻了嗎?”
金凌道:“那也不至於一聲不吭,連哭都不會。一般女子害怕到極致的時候,不都應該哭嗎?”
藍思追道:“舌頭還在嗎?”
金凌道:“口角沒有流血,應該還在。而且就算沒了舌頭說不清話,也不至於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藍景儀夾在他們兩個中,彷彿立刻就要死去了:“你們可不可以不要在我耳邊用這麼冷靜的語氣討論這麼可怕的東西……”
一名少年道:“會不會是因為這間客棧廢棄了,或者沒別的人在,知道大叫大喊也沒用,所以乾脆不喊了?”
這裡看得最清楚的藍景儀倒是有話說了:“不是吧,看這殘影,屋裡的擺設都沒落灰,明顯一直在使用,不可能沒其他人在,不然她也不會住進來啊。”
金凌道:“算你沒有傻到無藥可救。況且,有沒有別人在是一回事,會不會叫又是另外一回事。比如在荒郊野嶺被人追殺,哪怕明知道不會有第三個人能來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