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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玉潔看了李燕一眼，李燕趕緊躲避她的視線，這種事她可沒有梅大夫這麼大膽，那些話都羞死人了。
梅玉潔嘆氣：“我說的都是有科學依據的，至於我跟李燕……可能我們倆就是那極少一部分人裡的。”
李燕趕緊點頭。
魏芳：“跟你們倆一起，我感覺我是極少數那一部分。”
李燕：“那什麼，我覺得吧，梅大夫說的是對的，但是……但是我覺得還有一點……”
兩個女人看著她。
李燕兩隻手絞著衣角，低著頭：“那什麼，我覺得跟他們那個大小長短也有關係的……吧。”
梅玉潔想到陸向前，老臉一紅：“……咳咳，確實也有關係。”
魏芳則一臉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我就說呢，不能全都是我的問題，他那裡就……”
話還沒說完就被梅玉潔給捂住了：“咳咳，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沒必要說出來，我們一點不想知道。”
魏芳點點頭，梅玉潔這才鬆開捂著她嘴的手。
然後魏芳又道：“那怎麼辦啊？那我豈不是一輩子都體會不了那種感覺了嗎？”
這個問題梅玉潔沒法回答，畢竟這個時候也沒有啥工具。
“你可以跟教導員私下溝通溝通，我之前說的，之前的步驟什麼的很重要……”
魏芳嘆氣：“他那種人……算了，不提了，走，買菜去。”
廖海波是工農兵大學畢業，魏芳只念完高一就不想念了，但魏芳的家世很好，很多人都說廖海波能有今天這位置，都是靠的老丈人，是他高攀了。
廖海波自己也很自卑，所以就只能在學歷這種自己佔據絕對優勢的地方處處打壓魏芳，從而找到自我平衡的優越感。
於是她一手挽著一個人，往基地外走去。
“哎，你們偷偷告訴我，你們家那位到底多長，是手指那麼長，還是兩個手指那麼……嗚嗚……”
魏芳被梅玉潔捂著嘴，跟李燕一起拖著人往外走。
正好前面來了兩個糾察，雖然不糾察她們，但三個人還是立刻老老實實走路。
糾察目不斜視的從她們跟前走過。
三個人對視一眼，這才哈哈大笑起來。
來到大門口還要往外走兩三百米左右，才允許在那擺攤。
擺攤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要是陌生人是不允許在這裡逗留的。
三人買了點大白菜，蘿蔔，菠菜，還有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