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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她揚了揚下巴：“我時間寶貴，不願意浪費在不重要的人身上。”
賀遠一哽，認真地打量她。
他突然覺得，季清影變了不少。以前雖然也有這麼漂亮，但那會她沒有這麼的牙尖嘴利，整個人性子很淡，像是木頭美人。
到後來，才漸漸有了色彩，只可惜，色彩還沒徹底綻放，就被塵埃掩蓋了。
他頓了下，低聲道：“你也不願意在這裡和我撕破臉吧？”
季清影沒吭聲。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現在就能把手裡的這杯酒潑到賀遠臉上。
賀遠和她相處了三年，雖然沒有很親近，但也知道她是什麼性格。
她一直都得體，鮮少會做出格的事，整個人理智到了極點。
即便是他對不起她，她也沒失去理智的對他們做點什麼。
賀遠安靜了片刻，低聲道：“我上次去看了你比賽。”
季清影像是沒聽見一樣，低頭抿了口酒。
賀遠也不在意她這個態度，淡淡一笑說：“很有想法。”
聞言季清影冷笑了聲，諷刺道：“謝謝賀總誇獎，這些都是賀總給的。”
賀遠聽出了她話裡話外的嘲諷之意，也不生氣。他沉默了會，低聲道：“抱歉。”
季清影微微一笑：“遲到的抱歉就不用了。”
她看向賀遠，冷靜問：“你是不是忘了畢業時候我說的話。”
賀遠一怔。
他沒忘，當年畢業時候，季清影有多果決。
季清影臉上掛著笑，提醒：“如果你忘了，那我不介意再提醒一遍。”
她聲線偏冷，一字一句說：“我可以原諒你和林曉霜。但前提是，你和她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光是看到你們，我就覺得噁心！”
結果到現在，一個兩個都再次出現在她面前。
季清影想，她可能這輩子也學不會原諒了。
無論是對誰，傷害過就是傷害過，傷口即便是癒合了，也不可能沒有半點痕跡。
賀遠嘴唇翕動，似乎是想要解釋點什麼。
季清影根本不給他機會，轉身便想走。他下意識想伸手拉住她，手還沒碰到，就被季清影躲開了。
季清影看他：“看在你曾經照顧過我的份上，你別讓我把你和林曉霜那些噁心的事抖出來。”
她垂眼，看在他懸在半空中的手，微微笑說：“特別是你這雙碰過林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