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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二字,可謂一語雙關,既可以是對皇室的忠義,又暗示他可順勢投入三皇子麾下。
聖上雖已立太子,太子卻非中宮嫡出,母家亦是不顯,只佔個“長”字。三皇子的母妃淑妃娘娘卻是崔氏女,在朝中頗具勢力。
於九五至尊之位,三皇子自然不是毫無想法。
鄧玄籍掙扎著要起來,身旁的青葉忙扶住他,輕咳幾聲,嗓音低啞,顯然傷得很重。
“不敢勞殿下掛念,陛下令微臣在潭州為官,有刺客進場已算失職,怎敢讓殿下掛心?”
他語氣誠懇,卻避過柳伯的話中意,顯然是在明明白白地拒絕。
柳伯笑笑,明顯冷淡了下來,不冷不熱道:“那就讓李太醫再為鄧大人診治一番吧,也好讓奴回去覆命。”
李太醫上前,伸手就要觸碰傷口,沈嶠見狀,立刻出聲打斷:“李大人,剛做好縫合,您還未淨手消毒,極易風邪入體導致感染。”
同一時間,譚太醫也是出口阻止。
李太醫被一個年輕女子喝住,面上有些難看。可譚太醫畢竟是他多年的上官,雖已致仕,這點情面卻不能不給。
柳伯一愣,這才看向沈嶠,認出她就是早間江邊賣符的女郎,疑惑地看向譚太醫。
“這位小娘子是……?”
譚太醫只好道:“這位沈大夫的父親,曾也在太醫院中;我致仕回鄉後,她與我家小輩一同學習醫術。”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譚太醫不提她醫術高超,只含混地介紹了她的身份,是他在京多年,深知此時在這些皇親國戚面前出頭,百害而無一利。
“沈小娘子醉心醫術,一時口快,還望李太醫不要放在心上。”
柳伯心中思量,鄧玄籍與這譚老兒幾乎能算半師,怪不得不願王爺的隨行大夫醫治,都說一事不勞二主,看來譚老頭不願別人碰他的病人,才讓這小女郎開口。
左右今日事未成,他也不願多呆,又寒暄片刻就告辭離去。
周刺史沒走,長長嘆了口氣,忽然之間老了許多,目光復雜地看著鄧玄籍。
他也不避著沈嶠,嘆道:“本還以為年末述職之後,憑這些年潭州風調雨順,未有大災大禍,就算不能更進一步,也當平調別處。出了這事,我這個刺史怕是當不到年後了。”
鄧玄籍搖搖頭,神色難辨:“韓相與李尚書見祖父要退,爭先搶後地在州府安排自己的人,您算是祖父的門生,倒是被牽連了。”
周刺史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