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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算。”
無人的街道上,鄧玄籍牽住沈嶠冰冷的手,捂進袖中,“春日裡我們只匆匆見了幾次,這才剛到冬天,又要分別,怎麼能算共同度過?”
沈嶠燦然一笑,雪映出瑩瑩的光輝,她的眸光更亮,在悠長的黃昏裡,彷彿盛滿了瀲灩波光。
被這樣一雙眼睛瞧著,再冷漠的人,也會有一瞬間的心軟。
鄧玄籍幾乎想要摟住她,到底還顧忌著可能突然出現的路人。
“你再這樣看我,我都不捨得走了。”
沈嶠笑意愈深,抽出手背在身後:“好啊,你去向陛下請辭,以後,姑娘我賺銀子養你!”
“……我花銷太多,你養不起的。”
沈嶠奇道:“你平日裡有什麼花銷,我怎不知道?”
鄧玄籍笑了起來:“怎麼,你還真想養我?我的俸祿,不僅要養我,還有阿翁和阿孃呢。”
“朝廷厚待老臣,鄧相雖致仕,每個月的俸銀,也比你多,除非……”
沈嶠卻不再說下去了。
鄧玄籍瞧她兩眼含笑的模樣,就知道她肯定沒想自己半點好。
“除非什麼?”
他伸出一隻手,作勢去揪沈嶠的耳朵。
沈嶠退後一步,靈巧躲開。
“除非鄧大人守不住本心,去收底下的孝敬銀!”
鄧玄籍與她的目光對望,眼神如江水般澄澈,“阿嶠,你贈我的那副字,還在我床頭掛著。”
沈嶠一怔,她幾乎都要忘了這回事。
河道盡頭,是一潭幽深的湖水。
湖面廣闊,天氣驟寒,還未結冰。
距離宵禁還有一段時間,湖中船隻飄蕩,天地茫茫一片,兩人駐足,靜靜地看著這如同畫中景的一幕。
“想划船嗎?時間還早,我們可以再待會兒。”
沈嶠在水邊長大,沒有猶豫就應了下來。
這樣的天氣,艄公見到竟還有客人,也是喜笑顏開,得知他們還不需自己撐船,也樂得輕鬆。
收了錢,就笑呵呵地在岸邊踱步。
兩人上船,一人持一支槳。
今日太過勞累,還未劃到湖心,就都沒了力氣。
相視一笑,任船隻隨水波飄蕩。
“阿嶠,你今日為何突然起意,要為場中人把脈?”
沈嶠回想起來,皺了皺眉,道:“我在場上,偶然一回頭,瞧見太子身邊那位宦侍,眼神陰沉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