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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以後跟六哥兒有事兒,直接去他府上或約在外面,再不許到咱們府上來烤肉、下棋什麼的。”
蘇慶還有些懵,幸虧戚容是個聰明人,在旁邊拽了拽他的袖子,朝馮蓁努了努下巴。
蕭詵求娶的事兒,馮蓁自然沒放在心上,她的關注點是她的腳掌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怎麼紅紅的?她伸手摸了摸,指腹上也染上了一層粉紅。
馮蓁有每日入浴的習慣,所以入睡前足底絕對是白白淨淨的。昨兒她以為蕭謖又要來偷香的,畢竟他這些日子可是一夜不落,結果她等得睡著了,也不見蕭謖那隻羊來送毛。
那這足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宜人也是驚奇呢,她仔細瞧了瞧,又聞了聞這才道:“女君,這好似是印泥。”
印泥?
馮蓁揉了揉腦袋,可想不出這是在鬧哪一齣,不過泰半跟蕭謖有關,長公主府好歹也是有侍衛、家丁巡邏的,不然那不真成了篩子了,誰都能鑽進來。
只是一連幾日也不見蕭謖的蹤跡,後來馮蓁才知道他是被派去視察皇陵了,元豐帝龍體欠安後,如今最關心的就是他的皇陵。
馮蓁打了個哈欠倚在蕭謖的肩頭,嫌棄地道:“殿下身上一股子泥土味兒,這是還沒回府麼?”
蕭謖捏了捏馮蓁的鼻子,“不識好歹,孤這是為了誰,連回府換身衣服的功夫都沒有,嗯?”
馮蓁“吃吃”地笑了兩下,卻不接蕭謖的話。
“孤這就走,省得燻著你。”蕭謖作勢要起身。
“不要。”馮蓁配合地拉住蕭謖的手,嘟嘟嘴道:“殿下好不容易才來一趟。”
其實哪裡是好不容易,明明就是很容易。只是馮蓁幾天沒有薅到羊毛,自然是捨不得蕭謖了,畢竟時不與我。
蕭謖想了想道:“那孤回去換身衣裳再來。”
馮蓁眨巴眨巴眼睛,“你不嫌麻煩啊?”
“有什麼麻煩的?難不成孤還能在你這兒沐浴不成?”蕭謖問。
“我倒是有幾套男裝呢。”馮蓁捂嘴笑道。
蕭謖揉了揉馮蓁的頭髮,低頭嗅了嗅,“你身上好香。”正是因為馮蓁太香了,所以蕭謖更捨不得拿臭男人的味道燻著她了,他自己本也愛潔,若非是這幾日念得緊了,也不會一進城門就直奔馮蓁的院子。
蕭謖走的時候,將馮蓁的窗戶留了個縫兒,方便他待會兒過來,“你先睡吧。”
馮蓁搖搖頭,“不要,我等著殿下。”她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