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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陽長公主自然沒來,馮蓁先才不過是想把蕭謖糊弄過去,然後轉身跑人的。結果沒捉弄到蕭謖,自己卻出了醜,有些尷尬地低頭假裝整理鬢髮,不敢跟蕭謖對視。
馮蓁也是才想起來,若是她外大母過來,腳步聲一定瞞不過蕭謖,倒是她自作聰明瞭。只是尋常人哪怕是下意識也該轉個身啊,蕭謖還真是穩得住。
“你……”蕭謖才說了一個字,就頓住了聲音。
馮蓁的耳朵裡響起了腳步聲,當是蘇慶的,不過應該還有一小段距離。馮蓁下意識就想轉身走掉,卻被蕭謖一把拽住手腕拖了回來,依舊貼牆站著。
被這麼一耽擱,馮蓁就再走不掉了,她怒瞪著蕭謖,就差沒罵他蛇精病了,這麼想被人捉個正著麼?
蘇慶轉過遊廊看見馮蓁和蕭謖面對面站著,不由狐疑地道:“殿下怎的在這兒?你倆這是做什麼?”
馮蓁不語,等著看蕭謖怎麼解釋,結果等了半天也不見蕭謖說話,這般情形即便再無疑心的人都得起疑了。
馮蓁熬不過蕭謖,只好朝蘇慶笑道:“表哥,五殿下這是不好意思說呢。”她從蕭謖的面前橫著挪步出去,“是盧家女君託殿下問我要些雪肌膏呢。”
馮蓁愛搗弄花粉香膏的事兒,在上京的貴女圈子裡已經是人所周知的事兒了,平素也有人託人來求,所以盧柚問她要雪肌膏不算什麼奇怪的事兒。
而蕭謖鍾情盧柚的事兒,似乎也眾所周知的。原本大家也只是當做笑談,可打從上回蕭謖為盧柚遣散姬妾又夜叩禁宮後,這猜測就算是落實了。
蘇慶於是也信實了三分,想著幫盧柚要雪肌膏的事兒的確不好跟人說,也就難怪蕭謖要私下找馮蓁了。“哦。”他朝蕭謖促狹地笑了笑。
馮蓁鬆了口氣,好歹算是敷衍過去了。
誰知蕭謖卻冷冷開口道:“孤還沒閒得那般無聊,替什麼人討脂粉。”
馮蓁剛剛放鬆的背脊,又立即收緊了起來,像只受驚的貓,她不敢置信地回望蕭謖,這人怕不是瘋了麼?
蘇慶聞言則狐疑地看看馮蓁,又看看蕭謖。
蕭謖道:“先才見有人鬼鬼祟祟地順著牆根兒爬,孤以為是這府裡進了什麼奸細,誰知走過來一看卻是蓁女君。”
馮蓁簡直要暴跳如雷了,她這是挖蕭謖的祖墳了?多大的仇啊居然讓他這般拆臺。前男女友非要這樣不愛就相殺麼?
蘇慶一聽立時看向馮蓁,仔仔細細地打量起來。馮蓁的膝蓋上這會兒還沾著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