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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撐牆,一手勾著他膝窩,抵在牆上。
這一下受苦的成了傅元青,這一番動作,已經逼得他眼眶紅潤,可陳景哪裡給他喘息的機會。
他無依無靠,只得緊緊摟著陳景的脖子,任他肆意逗弄。
陳景將他攬入自己赤裸的胸懷,緊緊摟著,然後低頭去吸吮他的嘴唇,急促道:“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傅元青抖著聲音回他,“我是陳景的——啊……”
他話到此處,不知道怎麼又惹惱了陳景。
幾個衝撞。
老祖宗便柔順似水,只順著陳景的話說。
兩人緊緊糾纏,如天鵝交頸一般依偎,情誼濃密,不能分離。
*
天再大亮時,傅元青從甜夢中醒來,只覺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了,腰彷彿也不是自己的。陳景似乎沒睡,摟著他問:“老祖宗醒了?”
傅元青點頭,他看向窗外。
那顆紅星光芒在太陽下暗淡了許多。
可白晝可見,不依不饒的在鬥心的位置待著,不曾移動。
“熒惑入鬥,恐成定局。”他嗓子有些沙啞的說。
“會出什麼災禍嗎?”陳景問他。
傅元青搖了搖頭:“天象推演是欽天監的事,可天象就是天象,倒不一定有什麼深刻含義。只怕有心人利用,就會真的釀成災禍了。”
他收回思緒,想起了昨日來陳景院落的目的,轉而問他:“陳景,那冊大荒玉經可在你處?”
“在。”陳景神色如常的回答,“老祖宗問這個做什麼?”
“你找來給我吧。”傅元青說,“總不能都是你一個人鑽研……我也想看看……”
說道最後,他似乎有些羞訥,便住了口。
陳景應了一聲,起身從書桌下拿出一個木製的匣子,上了一個千機鎖。他把匣子拿到床上,手指靈活的在鎖上點了幾下,那鎖便開啟了,他從裡面拿出傅元青之前熟悉的那冊玉簡。
“在這裡。”陳景道。
傅元青開啟來看了一下,確實是最開始百里時給他的那一冊玉簡。他瞥了一眼那匣子,裡面還有一卷竹簡,顯得有些破舊。
還未來得及打量,陳景已經合上了匣子。
外面傳來敲門聲,接著方涇端了碗溫熱的藥進來。
“乾爹,今日的藥,您喝了吧?”他笑著說。
傅元青接過那碗續命的藥,仔細喝完,把空碗過去,就聽見方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