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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證婚人是他?
“最後定的證婚人是姜橈外公,”王灼對沈問埕說,“教過我老婆。老人家是書畫家,一會兒給你們介紹。”
沈問埕看向姜橈:“要感謝你外公救場了。”
“這倒沒什麼,”姜橈說,“我外公喜歡參加婚禮,覺得開心,不是第一次做證婚人了。”
新郎轉而說到自己現在企業的老闆一直想結交沈問埕,聽說他今天來了,特地讓新郎幫忙問問,能不能有幸結識一下。王灼對沈問埕真心實意地敬重,只有徵詢,絲毫沒有用舊情強求沈問埕去的意思。
沈問埕倒不覺得什麼,聽完,看了眼手錶,確認在稍後一個電話會議之前能有足夠的時間和人寒暄交談,答應下來。
下樓前,沈問埕極自然地對她交待說:“我去一下。”
姜橈下意識地回:“哦,好。去吧。”
答完,她才察覺不對,已經晚了。
對話太過自然,自然到彷彿和他極熟似的……樓道里,靜了幾秒。
新郎像沒聽最後那兩句似的。開玩笑,一個今日結婚的大男人,當然能嗅出男女相處的彎彎繞繞,但秉持著看破不說破的社交禮儀,他當即笑著、給前前老闆打掩護說:“正好,正好,還有一桌是咱們過去創業公司的人,都等著你過去‘訓話’呢。”
沈問埕聽著新郎說笑,和他下了樓。
姜橈則上樓,回了更衣室。
新娘子彷彿等她許久,一下子提著裙子迎上來,沒顧上手花,先挽住姜橈的手臂往窗邊走,避開閒聊的化妝師和兩個伴娘,迫不及待地問:“沈問埕是你老闆啊?我老公說的。”
“嗯。”
姜橈沒否認。
周殊猶豫再三,輕聲又道:“我聽過他好多事兒,從我老公那兒聽的,江湖氣挺重的一個人,重情重義,是個好老闆,對朋友也沒的說。”
姜橈從小和周殊一起長大的,瞭解她,預感到她的話即將要轉折了。
果不其然,周殊頓了一頓,語重心長地接著道:“但是呢,他在之前的創業公司開始,就有好多女孩子喜歡他,好多迷妹。男人吧,一旦‘木秀於林’,就只適合遠觀了。”
“我和他沒關係,”姜橈抓到重點,低聲解釋,“你老公和你說什麼了?”
周殊不答,抿嘴笑著,觀察姜橈:“說你和他很熟,熟極了。”
姜橈被瞧得心裡突突:“你老公亂說的,不算很熟。之前沒見過,南京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