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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銘九跟張大河來到徐世昌總督面前,兩人一同給徐大人行禮,徐世昌說一聲免禮,然後問道,“你們來的也快……”
張大河正要答話,卻是先前遇見的另一名親衛,也就是徐世揚安排去叫李銘九張大河的那人,他急忙上前幫忙回答道:“回大人,小的是在路上遇見他們的,當時正看見銘九急急火火的往這邊趕,而張大河兄弟則是由米把總扶著跟在後邊往這裡趕……所以,回來的快了些。”
“嗯。”徐世昌點點頭,原本還打算說兩句,卻發現六弟徐世揚已經在張大河身邊詢問他傷勢怎樣,張大河剛說兩句,又撕心裂肺的咳嗽起來。
徐世昌眉頭一皺,心想,以前不曾記得他有這麼嚴重的咳嗽症狀,這是怎麼回事?問道:“我聽說你傷勢不是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怎麼現在聽你咳嗽這麼嚴重,莫不是沒聽從孫大夫的叮囑,沒有按時喝藥不成?”
“回……咳咳……”張大河一著急結果事情反倒更糟,咳嗽起來一時不好停下。聽這撕心裂肺的聲音,徐世昌頓時就心軟了,想讓他們回去,又想到,既然已經過來,再這麼讓他們回去有些不妥,還是先問問情況。“銘九!張大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大人,之前我們正在熟睡,忽然我聽見外邊有眾多人跑動的腳步聲,起來檢視。這時張大河大哥也跟著起來。我當時擔心張大哥傷勢,所以讓他在屋裡等著,我先去問問情況。打聽到一些回去跟張大哥一說,他剛剛聽我說府上出了命案之後,張大哥心中著急,當即縱身躍出房門要往大人身邊趕來。卻不想這次運勁過猛身上傷痛復發,張大哥沒能躍出院牆便附在牆邊喘息調節,……想來應該是那時張大哥身上傷勢加上夜裡寒氣侵肺,使得……”
“嗯……”徐世昌點點頭,心想寒氣侵肺倒是常有,張大河舊傷復發也很可能,他受傷時候當真是九死一生,能夠救活也多虧了孫大夫這位妙手神醫。聽老六說,孫大夫千叮萬囑一定要讓他靜養,想來是不允許有絲毫“破戒”,……
徐世昌心軟下來要李銘九跟張大河回去,告訴他們說,這裡已經沒事,正在調查。張大河死活不肯,無論如何也要留下。最終六爺徐世揚出面,要送他回去,這才了結。不過李銘九卻是留在徐世昌身邊聽候差遣。徐世昌要李銘九去跟著孫祿堂一塊兒找線索,他依舊在這裡等著,留下米把總等人聽候。
徐世昌問米把總,“你是哪個營的?可曾跟你們千總請過假了麼?”
“回大人已經跟千總說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