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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文園目瞪口呆。
陳醉吸了一口,火柴快要燃盡,他丟進了菸灰缸裡,然後往桌子上一靠,穿著華美百服,相貌那麼清亮美貌的年輕男人,此刻卻露出一副挑釁的模樣來:“還是說這樣 ?”
喝酒,抽菸,他樣樣都會,原來的陳醉也會,男皇后久在宮中,壓抑過度,寢殿裡藏了許多香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變成一個吞雲吐霧的煙鬼。
男皇后的日子不是人過的,他才不要過那麼憋屈的日子。他又不是自願穿過來成為男皇后的,他又為什麼委屈自己。
他是金銀世界蜜罐子里長大的富二代何酒酒,抽菸打架喝酒全都會的何酒酒,禮堂上拉過小提琴,午夜長街上飈過車。
雪茄的味道進入肺腑的一剎那,衝勁很大,靈魂都跟著身體通了電,身體有些不適應,眼睛被那股衝勁刺激出薄薄的一層水霧,溼漉漉地看著蕭文園。
他看起來格外柔弱,清純,那麼粗的雪茄,深褐色的,噙在紅潤的嘴裡,或者夾在白皙纖長的手指上,有一種極不和諧的,詭異的衝擊力。
“不要在背後搞小動作,也不要再試圖掌控我。”陳醉將只抽了幾口的雪茄放到菸灰缸上,看向蕭文園,目光堅定:“我已經不再是那個哭泣的時候需要你在身邊的人,我流的眼淚,我會自己擦。”
百服上的梅花金線織就,燈光下熠熠生輝,蕭文園從未見過他這樣自信英挺的模樣,不像一個皇后,倒像是一個年輕的帝王。
作者有話要說:皇后會越來越強,這次的受比較剛,可能最後會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