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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都有照應。”
“算了吧,姚太后和新皇都不是好相處的人,我一個人在外頭住,樂得自在。”陳醉說著就笑:“總政大人好像很捨不得我?”
蕭文園沒有說話,大概這些日子大事頻發,他這個內宮廳總政官當的也不輕鬆,人消瘦了很多,人也不似當初銳利強勢。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陛下已經駕崩,我這個男皇后地位也很尷尬,只希望能漸漸被大家遺忘,做一個自在的普通人。”
“一朝為後,便永世不可能再做回普通人了。”蕭文園說:“不過希望殿下能學紫薇宮的那位一樣,做一個真正的富貴閒人,一生安康。”
蕭文園朝他鞠了一躬,便退出去了。
他少向他行這樣的大禮,陳醉還愣了一下。
鬱戎身體不好,跪了半刻鐘便有些撐不住了,秋華見他被扶到偏殿休息,便說:“鬱大人也算鞠躬盡瘁了,身體都這樣了,還是來為陛下送靈了。”
陳醉說:“人在高位上,許多事便是身不由己了,何況他身上肩負著先帝的囑託。”
他覺得鬱戎此次拖著病體前來弔唁,大概是有某種政治意圖的,不過他也覺得鬱戎其實不必來。
他的身體實在太差了,臉色蒼白,走路都需要人攙扶,看起來既可敬,又可憐。
相比較鬱戎,他更擔心鬱鋮。
不過他如今也幫不了什麼忙了,但是鬱戎他還是要見一面,都不說以後他和鬱鋮如何,單就看在鬱戎鞠躬盡瘁的份上,他也應該去慰問一下。
他便吩咐廚房做了一份晚膳,親自送往鬱戎所在的房間。誰知道剛走到院門口,就看見了新帝趙準。
身邊還跟著文良辰。
文良辰眼神魅惑,在看到他的瞬間卻收斂了笑容,然後朝他躬身:“皇后殿下。”
“你這話可叫錯了。”趙準說:“朕還沒娶親,哪裡來的皇后。”
他說著便朝陳醉看去,也難怪於懷庸那廝覬覦他,這份美貌,就是女人都少有匹敵,長髮披散,雌雄莫辯,尤其是想到他是於懷庸想要而未得到的人,又是趙晉那狗皇帝的正配,趙準一想到此,心中便有些興奮。
陳醉說:“既然皇帝都說你叫錯了,你自己認罰吧。”
他說著便直接從他們身邊過去了。
他是前皇后,就是趙準名義上的“嫂子”,倒不用對趙準卑躬屈膝。趙準剛登基,明面上倒不敢怠慢他。
“你小心別惹了他,”趙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