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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起來。
“你別碰我的紗布呀!”動作一劇烈,投疼的直咧嘴。
“我只是看看傷到什麼地步。”王子楊停了手。
“……都說了還好。”
“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呢。萬一真出事了怎麼辦。”
“那也沒頒發了。”寧遙做出無可奈何的表情。
“這怎麼行。我會哭的。”
“別搞笑了!”寧遙一愣,隨後哈哈的笑起來。
“笑什麼啊?我真的會哭啊!”王子楊有些生氣。
“……幹什麼,這種表情。”
“廢話,難道你死了,我不會哭?就像我死了,你也會哭啊。”
“……”
但我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場景。我的設想裡永遠沒有這樣的畫面。對於寧遙來說,整個初中時光已經冗長到不能忍受的地步。而高中似乎也偏愛著昏昏欲睡的節奏,讓一切都在老師的粉筆板書和眼保健操的音樂中交錯來回,想要有什麼新意,有什麼大起大落,好像根本就是望塵莫及的。
我們當時所體驗的最了不起的,除了被老師罵道狗血淋頭,想要逃夜卻最終悻悻而返外,還能有什麼樣的大事呢。那些發生在報紙上的車禍機率,事實的飛機,或者不幸碰上強盜斃命的人,總是離自己那麼遠。日子就是在媽媽燒菜的油煙味裡,夏天游泳池的消毒水氣息中,迤邐而過了。
寧遙垂眼看著王子楊聚精會神打量著自己紗布下滲血的面板時,按捺不住的設想了一下如果她不存在的樣子。睡在玻璃罩下,周圍的哀樂想的眼睛睜不開。寧遙也許會是被人一致推舉上去宣讀悼詞的那個,站在話筒前看王子楊的媽媽哭的死去活來。
那樣沒有感覺的假設。遂於自己來說,死這個字還是太遠了,它的泛濫幾乎可以讓自己聽後絲毫不為所動,這雖然本是悽慘無比的事實,但對於不是當事者的人來說,卻已經可以視它如同一個毫無意義的詞語任意在耳邊來回。
不切實際的東西,沒有頒發把它和眼前的女生聯絡到一起。
寧遙知道自己對王子楊的討厭就是這點內涵了。希望那個她能夠摔個跤,破個皮,希望她考試失利,回家被父母批評,希望她在男生面前出醜,從此不敢太過張揚。這些不見日光的偷雞摸狗式的惡毒念頭,不過是蠕動在本性中的一列蟲子,要它們去見識真正的大場面,只是痴人說夢而已吧。
“我沒有想過那麼多……”寧遙把之前的話題又接了起來,看著王子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