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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第二天守在國賓一樓大廳等沈多意。
沈多意打完工出來就看見了他,上前問:“你怎麼來了?對了,你爸怎麼了?”
“我爸出車禍了,那天是他剛醒。”路柯桐可憐巴巴的,從書包裡拿出那封信,說:“能不能拜託你把這封信交給費原,他不讓我聯絡他,我也不敢突然出現。”
沈多意說:“我不幫呢?”
路柯桐當了真,收回手說:“那我再想別的辦法,還有謝謝你陪他看病。”
“逗你呢。”沈多意把信接過裝好,說:“你跟換了個人似的,之前還神采奕奕地蹦出來喊我好朋友呢,現在感覺霧都孤兒都沒你可憐。”
路柯桐有些敏感:“我不是孤兒。”
沈多意走後,他直接回了醫院,路若培也不問他去做什麼了,只專心處理工作。他在旁邊端茶倒水,輕輕的也不鬧動靜。
後來路若培說:“溫凝走的時間定了,下個月八號,聽說邱兒是五號?”
“嗯。”他剝一個青橘,聞著很酸,心頭也酸,說:“爸,你們離婚還有當初結婚的原因我都知道了,你為什麼不早點兒告訴我,受虐狂嗎?”
路若培拿檔案打他:“沒大沒小,溫凝告訴你的?她的秘密只能她來說,而且他爸爸的事兒很複雜,一句半句說不清楚,你那麼事兒,總問我怎麼辦,多煩。”
“嘁。”他把剝好的橘子給路若培,然後拿出了一直隨身帶著的項鍊,“爸,你還戴上吧。”
路若培有一瞬的僵硬,他瞧著路柯桐的神情。路柯桐故意說道:“戒指就別戴了,手錶上的血跡我擦不乾淨,送店裡清洗完再戴。”
“好。”路若培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然後重新戴上了項鍊。
遭了這麼多事兒,作業還沒寫多少,費原養傷哪兒也去不了,就在屋裡安生做題。沈多意進來,把一封信放他桌上,說:“路柯桐拜託我交給你。”
“他找你了?”
“嗯,慘兮兮的。”
沈多意說完就要回去,走到臥室門口了被叫住。費原捏著那封信沒拆開,像是憋了很久,問:“他怎麼樣?”
“說了呀,慘兮兮的,跟小流浪狗似的。”
想起那次在公園裡,路柯桐蹲在他身前親他的膝蓋,眼睛眨巴著溢滿了心疼,確實像個委屈的小狗狗。折騰的時候就更像了,恨不得把家都拆了。
費原回了神,嫌自己又想這些,然後把信扔進了抽屜。
路柯桐開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