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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說,不代表鄭殊不懂,青年伸手抱住男人的腰,將臉貼在俞斯年的脖頸處,他想說點什麼安慰,但是言語蒼白無力,最終只能悶悶道:“對不起。”
俞斯年側頭親吻鄭殊的額頭,說:“我已經半年沒來了。”
鄭殊聞言翹了翹嘴角,心說那是因為這裡沒有鄭家小可愛。
“今天你怎麼突然把我帶過來了?”他的目光掃了一眼餐桌和茶几,見上面各放了一個透明的玻璃花瓶,插著鮮花,花朵開得非常嬌豔,五顏六色的上面還掛著水珠,給這套房子平添了一些亮色和暖意,看起來溫馨許多,顯然是找人提前佈置過。
鄭殊偏頭看男人,忍不住揶揄一聲,“俞董,你蓄謀已久哦?”
俞斯年一本正經地問:“你不覺得別墅里人太多嗎?”
不僅有長輩,還有傭人,進進出出做什麼都欠缺私密性。樓上樓下都有長輩睡著,就算是深更半夜,萬一驚醒了誰,都怪不好意思的。
就上一次,鄭殊全程是咬著俞斯年的肩膀才把嘴邊的叫聲給關住,雖然刺激,但也確實放不開,有點遺憾。
鄭殊被俞斯年的言下之意給鬧得紅了臉,用驚歎的語氣道:“天啊,俞董,你不會連跟人討論正事都滿腦子這個吧?”
俞斯年清咳了一聲,說:“工作不會,但安靜下來的時候就會想你。”
情話滿格,一擊紅心。
鄭殊心說那還想什麼,做唄,做個昏天地暗,沒日沒夜,也不用擔心驚醒了誰,反正樓上樓下都不認識,這位處心積慮把自己拐過來的目的,不就是這個?
他直接就撲了上去,被俞斯年撈了個滿懷。
“阿殊……”
窗簾緩緩地拉上,燈光從客廳熄滅,亮在臥室。
鄭殊撲在溫暖的被窩中,緊緊地摟著身上的男人,被難以言說的幸福充斥心頭,漲得滿滿彷彿要溢位來,他迷濛地望著頭頂燈光,忽然想到什麼,說:“我們……是不是該跟媽說一下?”
俞斯年親吻著他的鼻樑,嘴唇,“我上飛機的時候跟媽說過了……”接著一路往下。
那就沒有什麼再掛心的了,鄭殊徹底放開了自己,享受久別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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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殊做了一個黑甜黑甜的夢,美得能讓他咯咯笑醒的那種,可惜真醒來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只能在被窩裡遺憾蠕動,太舒服了,他一點也不想起床。
身邊的男人早就不見了,跟這位賴床專業戶相比,俞斯年的生活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