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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鈺捂嘴樂,看徐清明居高臨下的盯著自己,心虛地跳下筆桿,小腿啪嗒啪嗒快跑幾步,躲到竹雕筆筒的鏤空裡,再探出頭朝徐清明吐舌頭。

徐清明忽地笑了,那笑如月光撒滿河面般撥動觀者心絃,還帶著他獨有的爛漫。

他乾脆地撂了筆,歪倒進寬大的太師椅,無奈地嘆惜:“今兒夜裡酸味太重,這畫兒……怕是畫不成了。”

崔鈺:“!”

青鳥:“?”

雖聽不懂徐清明的話,但青鳥的性子向來柔和,也不多問,行完禮便自行退下,連門都無聲地關好。

這般識趣,比起崔鈺咬著宣紙角表示不滿的行徑,實在是……雲泥之別。

徐清明不做聲,低頭看崔鈺對著紙角忙活,等她差不多把一個角全啃下來,“呸呸”開始吐紙屑,他才嫌棄地拿起筆,對著崔鈺的小腦袋敲下去。

崔鈺一仰頭,就看見徐清明在對她下毒手,當機立斷倒下打滾,結果這書案不平,怎麼都停不住,直到“咣噹”撞到筆洗冰涼的邊,她才不再動彈。

暈頭轉向站起來,崔鈺覺得自己好丟臉,紅著臉朝徐清明放馬後炮:“你說誰酸呢?誰酸啦?我是覺著你那畫太難看,配不上青鳥美人兒閉月羞花的臉,才過來阻止的!”

徐清明筆一抬,崔鈺立馬蔫了。

她低頭左腳踩右腳地玩,不敢再說話。

徐清明把她勾進手心裡,舉到眼前,似笑非笑說:“到底是當了五百年的判官,膽量長了不少,已經敢和我嗆聲了?“

崔鈺聽他說話的調調,就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往心口鑽,臉上那點紅顏色早就沒了。

徐清明卻十分好脾氣:“也罷,既然你覺得我畫青鳥不好看,那我便不畫了。但害我少了張美人圖,你總得補償我……”

帶著蠱惑的聲音傳進崔鈺耳朵裡,他輕輕說:“我用你畫幅畫,好不好?”

崔鈺的心都停了一拍。

她腦子還空白著,頭已經點了下去,絲毫沒覺出那個“用”字有什麼玄妙。

接著,她就被徐清明丟進了硯臺裡,四腳朝天。

硯臺裡有一層墨汁,滑溜得很,崔鈺按著硯臺起了好幾次,都跟龜殼著地的王八一樣,左右一擺,剛有點要爬起來的意思,就“撲哧”一下又摔回原地。

崔鈺抹一把濺上墨汁的側臉,深吸一口氣,把磨得響亮的牙停住,可憐巴巴地看向徐清明。

徐清明正把被她折騰到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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