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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香撲鼻而來,香得崔鈺,連肚子裡的饞蟲都在打滾。
“怎麼著,我教你的那幾招好不好用,把你那小心肝哄好了嗎?”
荊大哥晃晃酒罐接著說,語氣都沒變,一點不像差點被砸爛腦袋的人。
徐清明從他懷裡拿過包袱,嘴角微挑:“哪來的什麼小心肝……”
“嘖嘖,跟大哥有什麼好瞞的。你在我這住的時候,哪個晚上睡覺,嘴裡不念叨著那小心肝的名兒?”荊大哥嘿嘿一樂,“尤其去年中秋那晚上,我和你大嫂在院子裡賞月,就聽見屋裡那動靜,哎喲,第二天你偷溜起來洗床單,你嫂子還拼命掐我不准我說話……你當時喊的……嘿,跟我那院子裡的叫~春的母貓似的……”
徐清明面色平常地走到崔鈺身後,彎腰捂住她耳朵,不肯搭理荊大哥。
荊大哥更來勁,他拐著手肘去撞徐清明,笑得胸腔都顫:“你當時喊的什麼來著?小……”
腦袋後面又衝來一酒罐子,把他的話截回肚子。
崔鈺歪著腦袋朝屋裡看,一個弱柳扶風的婦人倚在門邊,罩著件寬鬆松的外卦,表情柔美溫和,手裡輕巧顛著一個碩大的酒罐子,柳眉一動,手腕一轉,那酒罐又朝著荊大哥直直砸去。
就那力道速度,崔鈺絲毫不懷疑,那酒罐要是真中了,絕對是腦漿崩裂,腦勺開花。
“又當著旁人的面編排我?”
連動靜都帶著江南女子的軟糯味,荊大嫂腰肢輕晃,走到小院。
“小徐?是你啊。這次……”她看到崔鈺,幾乎瞬間就笑起來,拉住崔鈺的手,溫溫柔柔的,“你就是小鈺吧?長得真好看。嫂子家裡有剛出鍋的胭脂糕,跟嫂子回屋吃?”
徐清明這才把手鬆開,剛想告訴崔鈺荊嫂子都說了什麼,就聽見她脆生生答了句“好”,然後跟嫂子一起手拉手回屋了。
“喲,你帶的這小丫頭能看懂唇語啊,哪拐來的?”荊大哥也招呼著徐清明往屋裡走,還跟他說起悄悄話,“哎不對,你嫂子好像還認識她,見面就把名字叫了……小鈺……”
他突然腳步頓住,一看拼命憋著笑地看向徐清明:“那夢裡的,是這個……丫頭啊?”
徐清明臉黑的,都能滴出墨。
荊大哥再也忍不住,五大三粗的漢子就那麼直接蹲地上,手捶著石板,哈哈大笑。
“那麼小的丫頭……禽獸啊哈哈哈哈。”
徐清明:“……”
等他們磨磨蹭蹭進了屋,他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