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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把她一把推到樹上。
崔鈺的肩膀撞地生疼,剛想叫,嘴唇就被徐清明咬住。
這簡直,已經不算是親吻了。
那力道,真是惡狠狠的呀。
沒幾下,崔鈺就感到了嘴裡的那絲血味。
徐清明對女人向來溫柔,只有對她,從來沒有半點分寸。但就算他愛欺負她,也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兇殘。
而且他的吻並不急促熱烈,只是在慢慢撕咬著她,反覆要把人拆卸入腹般,倒像是種懲罰的折磨。
他好像,有點,不開心?
崔鈺想到這點的時候,嘴唇已經疼得快沒知覺。她伸手去摸徐清明的脖頸,手指輕輕地撫著,感覺到徐清明頓了頓,她捧起他的臉,踮腳幫他舔起嘴角沾的血。
徐清明的胸脯也起伏得不輕,眼睛裡的黑色如墨水般濃稠,化都化不開。
他單手貼上崔鈺的手,微闔著眼睛看她。
良久,才開口。
“你能待多久?”
“不知道。”
“你還喜歡他嗎?”
“喜歡。”
“我就是徐清明。”
崔鈺有些意外地抬起頭,她以為,他不會告訴她的。
她這眼裡的困惑太明顯,再裝什麼恍然大悟、大吃一驚,那就不像了,只好咧開嘴,露出幾顆整齊的小白牙:“嗯…那個…其實吧,我早就知道了。”
“我都跟你說了,我和你幾輩子前就認識了,你那時候又不是啞巴。你的聲音,我一聽,就認出來了。”
徐清明倒是真定住好久。
他當時只以為崔鈺胡扯,哪兒想到她是真熟悉他,單憑聲音就能知道他是誰呢?
他喉嚨一動:“所以你就是來勾引我的,對吧?”
不等崔鈺回答,他又面無表情說:“那下一場的比賽,我倒不用顧及什麼了。”
崔鈺怎麼聽,怎麼覺著,這輕飄飄的話裡意義深遠,頓時從腳底到頭頂都打了一遍哆嗦。
“什…什麼比賽?”
徐清明挑起眉,斜睨她:“選面首,自然要看伺候人的本事,而這本事如何,自然要取決於被伺候人的反應。”
“不是能進山寨就行嗎?還要接著比?”崔鈺眼睛睜得老大,下意識緊合住自己的衣襟。
“如果能在那之前把事情辦完,當然就不用比了,如果辦不完,只能按他們的要求走。”
徐清明伸手去握崔鈺抓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