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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開始備晚飯了。
這時阮陶肚子應景的響了起來,今天一整天他都沒吃到一頓正經的飯,剛才從城裡回來時,腦子太亂、人太累一時間竟忘記了買點兒熟食回來。
阮陶思索了片刻,隨後匆匆換了身衣服,再次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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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接了古家的差事嗎?怎麼?古家不包飯啊?”
上郡懷遠坊玉泗街的一家鋪子裡,兩個夥計正打掃、清點著店內的東西,兩個賬房先生在算今日的帳,準備收拾好之後關店回家。
鋪子後有一間小院兒,店鋪的東家平日裡為了方便便歇在此。
阮陶穿到著書中數月,十天裡有七天都會來此蹭吃蹭喝。
此時,阮陶正和人坐在院內的廊下扒著晚飯。
“別提了!”阮陶說著,手中夾菜的動作一刻不停,他外袍未扣、露出裡頭的中衣活像是剛從碼頭拉完纖回來的!
“還包飯,差點兒連命都沒了。”
“此話怎講?”與阮陶的狼吞虎嚥比起來,坐在他對面的男子則優雅了許多。
他一身墨藍色的袍子,頭上帶著幞頭,放下筷子看著阮陶。
此人名喚端木賜,雖是商人卻生得儒雅俊俏,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書卷之氣,渾然不似在銅臭中打滾的人。
阮陶與他結緣在自己剛穿到這個世界之時,那時端木賜在從西域回大秦的商路上被一幫胡人截了,一眾僕從皆成了刀下亡魂,最後是阮陶誤打誤撞的救了他一命。
自此兩人交好,這數月來阮陶得了對方不少照顧。
許是上天憐憫他,瞧著他一朝穿越卻每個金手指,於是賜了他一位好友吧。
“我原以為那姑娘只是生病了,或者是恰巧撞見了不乾淨的東西被魘住了,方才昏迷三年不醒。誰料,居然是‘陰巢’這麼兇險的東西!”阮陶向對方吐槽道。
“陰巢?”端木賜斟了一杯酒,呷了一口。
阮陶點了點頭:“兇險至極!差一點兒你今天的晚飯就是吃我的白席了。”
“呸!說什麼不吉利的話。”端木賜連忙打斷道,“既是如此,那這事兒你就別攬了,為了那麼點兒銀子,不值得。”
阮陶搖了搖頭:“我若是不去,那這姑娘可就當真沒救了。那麼小小的年紀,被人害成這樣,我撞見了怎麼能見死不救?”
“再說,你不是常說你們經商的就講究一個‘信’字嗎?我銀子都收了,怎能不救?”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