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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著捆在符篆前的武太守反應更大了, 此時他口中的咆哮已經完全屬於獸類。
阮陶腳下踏陣,手中長劍一揮,再次朝武太守眉心刺去!
吼——!
武太守體內的妖祟還在奮力抵抗,阮陶的劍尖再次在其眉心前停下了。
阮陶沒想過這玩意兒這麼難搞,自那日與扶蘇有過“雙*修”之事後他的修為確實提升了不少。
胡嫦沒有騙他,扶蘇乃是天子之子,與他發生點兒啥比和旁人在一塊兒事半功倍。
縱然阮陶最近十分後悔。
是的!那夜之後,阮陶第二天醒來,看著自己手腕上被帳子勒出的紅痕、看著櫃子邊溼漉漉的穿衣鏡、看著案几上被胡亂揮掉的筆墨、以及窗邊留下的那隻鞋……
他只覺得後悔!
怎麼他以為的溫潤如玉的純情小公子,居然是個心肝黑成媒的牲口?
這麼一想,阮陶的就抑鬱了,深覺——人間不值得。
這幾天他食慾不振、精神不濟,並不是因為那夜扶蘇折騰得太狠了。
而是,他想不明白這究竟是一個怎樣操蛋的世界?!
歷史不像歷史、鬼怪不像鬼怪、人不像人,甚至連他自己這張臉都給他整了好幾張出來!
主角不知道在哪兒,配角一個比一個不靠譜!偏偏他還好死不死的撞了上來!
他當初要是睜眼就吊死在那間茅屋裡多好?
何苦這麼折騰?
腦海中,紅霞之下扶蘇的身影再次浮現,那個溫柔的聲音輕柔的說的那句:“那日,我是故意去牢裡遇見你的。”
阮陶一想到這句話就覺得腦仁疼。
扶蘇想要遇見的是他,還是“阮陶”?
那扶蘇現在喜歡的、那天晚上想要抱的人是他還是“阮陶”?
又或者,對於扶蘇來說,是他還是“阮陶”不重要,只要是這具身子就成?
他不算是個矯情的人,兩個大男人睡了一晚上誰也不能說吃虧,但心裡就是膈應!
所以從一開始扶蘇就是在騙他?看著自己勞心勞力的奔波很好玩兒嗎?
看著自己匆匆回翻牆見他,每每見到他眼睛就挪不開,他是不是覺得很好笑?
只是,就這麼分了嗎?
可他捨不得啊。
阮陶這幾日的心情,簡直就像一個人在離婚前的掙扎。
離吧!又捨不得。
不離,將就著過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