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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謝蘭胥有關。
“自我抵達鳴月塔,向我投誠者數不勝數。”
蓬溪馬場遠離城鎮,這裡除了馬就是馬糞,如果不是馬場相關人員,只能是從外邊來找謝蘭胥的。
謝蘭胥的人,為何又要對黑火動手
荔知想不明白,但好在黑火併沒大礙,對方沒有殺意。
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武功高手因為太過神秘,幾人談無可談,很快就轉移開了話題。
當天晚上,荔知再去山坡,黑火又在那裡等著他們了。
還是一模一樣的躲閃搖盪的木頭。
荔知三姐弟越來越好了,嘉穗雖然不練了,但她負責在一旁為眾人鼓氣加油,再在誰捱了一木槌時,捂嘴啊呀一聲。
夜色過半,荔知帶著一身青痛和疲憊回到小院,打算打水洗澡。
她將水桶扔入井中,吃力地往上拉扯麻繩,忽然,一隻手搭在她的手上,握著她的手一併使力。
荔知側過頭,謝蘭胥的側臉近在咫尺。她的呼吸,直接落在他的臉頰。
她一個愣神,水桶已經來到井上。謝蘭胥鬆開她的手,輕輕一提,水桶就來到了地面。
他的身上帶著夜露的寒涼氣息,就連身上穿的衣裳,也是白天的那一身。
但他分明就是從屋裡走出,連那屋門都是敞開的。
要麼就是他在她前腳回來,要麼就是從他屋裡,有其他手段通往外界。
“為何這麼吃驚”謝蘭胥問。
“……沒想到殿下竟然還沒睡。”
“你也沒睡。”他說。
“看來是緣分。”
謝蘭胥看著她,微微笑了。
“是緣分。”
荔知在月下和他四目相望,也笑了起來。
緣分也有許多種。
而謝蘭胥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們的緣分屬於最險惡的一種。
兩個獵人的狹路相逢。
沒有溫情,沒有治癒,只有兩個慾壑難填的野心家,站在同一根狹窄的獨木上博弈。
看最後是誰,混淆了真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