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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對這種問話沒有感覺到冒犯,只要不是影響到祂靈魂的事情,祂都有極大的容忍度。塔納託斯仔細想了想,對方畢竟是組織的高層。當自己附身後,改變外貌還不被發現的可能性著實不高。
而且,就在剛剛,祂嘗試著聯絡上世界線。雖然世界線的回應非常微弱,但還是讓祂明白這個長白毛挺重要的,祂不一定能承擔替換的代價。權衡之下,塔納託斯消耗一部分神血強化了“安東彌生”這具身體,加深了靈魂和身體的連結,並順手關閉了痛覺神經反應。
塔納託斯不需要透過神經反應來得知自己哪裡受傷。祂是透過能量生存的,只要有能量,哪怕只剩個零部件,祂也一樣能活,然後快速恢復到巔峰狀態。但人類的痛覺神經感受,會讓他也感覺到一點不舒服。雖然只是小石子砸身上的程度,但誰也不想穿有小石子的鞋子不是嗎?
關掉痛覺神經反射的結果就是,在他們看來,安冬彌生突然停止了顫抖,呼吸逐漸平穩,原本充血漲紅的臉也恢復了白皙。眼神清醒而理智,就彷彿藥效已經過去,他已經不再疼痛。可這一針管藥劑的作用時間是半個小時,現在時間才過去十分鐘,安冬彌生不是痛到沒感覺了,就是病得更重了。
恢復清醒的安冬彌生甚至有閒心回答琴酒剛才的兩個問題:“安冬彌生,進來收屍的。”
本來彎腰說話的琴酒緩慢地起身,他面無表情,讓人分辨不出心情的好壞。他銳利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正在試圖掰斷自己的手,好從綁紮帶裡面解脫的安東彌生,掏出槍,毫不猶豫的開槍給對方的大腿來了一下。既然不知道是不是藥效過了,就來一發物理攻擊試試。
被打了一槍的安冬彌生一動不動,連最基礎的生物本能都沒有,甚至眼神都沒往自己的腿看一下。他自顧自地扭斷自己的左手,從綁紮帶裡面抽出來,然後用鮮血淋漓的左手把右手解放出來,再把腳上的帶子解開。這一番操作下來,原本潔白的病床被染上了鮮紅,半張床都是刺眼的血色。
在場的人都面無表情,只有赤丸拿著止血敏和止血繃帶,顫顫巍巍地說:“要不我們還是先急救一下……吧?”
波本這才反應過來,揉揉太陽穴,表情痛苦地說:“琴酒,你要是還想用他,就收手吧。他不知道疼,你還不知道他會不會死嗎?”
琴酒難得語塞,他確實因為安東彌生實在是過於面無表情,從而忽略了對方的傷勢。他轉頭問道:“你現在疼嗎?”
痛覺都關了,還痛啥,安冬彌生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