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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到還有人被不斷推到祭臺周圍聚集,主祭臺上的火也越燒越大。
江眠很是焦急,死死盯著祭臺上的一切。風兒年紀尚小並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被伊拉勒抱在懷裡也不會掙扎,仍是好奇地向四周張望,看到江季文了便伸手過去要他抱。抱不到人也不哭不鬧,乖巧地待在陌生人的懷裡,天真無邪地笑著。
“前輩,不管天雲教要做什麼,祭祀馬上就要開始了,前面祭祀臺幾百人命懸一線,晚輩懇請前輩出手相救!”江眠急得火燒眉毛,眼見面前三個人說來說去也沒說出個解決的辦法,情急之下一掀衣襬直直跪在了司言面前。
司言原是想伸手去扶,身子彎下去又站了回去,他冷哼道:“你跪著也行——替你那個爹,好好地跪一跪!”
“前輩,我知道父親曾經做過許多錯事,就算人不是他殺的,但事情變成今天這樣他也有責任,碧心門地處西域與中原的交界,從來都獨善其身,當年父親他實在也是無奈之舉......”
“即便你這樣說,”司言打量著江眠,看他與白秋令一般的年紀,到底還是心軟了,於是彎腰去將人扶了起來,嘆息道:“碧心門一派想要全身而退,確不可能。”
祭祀將要進行,白秋令看著江眠忽然便想起了在碧心門看到的那本由江季文親手編纂的冊子,“師父,我們在碧心門曾看到過江門主編纂的一本詳實記錄了中原武學的冊子,會不會那上面也記載瞭如何破解天雲教的祭祀之陣?”
司言眉心緊鎖,搖頭道:“不可能。於陣法上,我不用說太多你也明白,天雲教把祭祀看成最重要的事,他們祭祀之後便會正式向中原武林宣戰,中原許多門派,到現在都還有他們的‘火種’,——這個祭祀之陣二十幾年前就佈下了,一旦開啟就是死陣,破無可破。”
“破無可破......”司言話音還未落穩,唐昀便握緊了手中的摺扇嗤笑了一聲:“我也要破。”
他眼底映出遠處熊熊燃燒著的火焰,還有一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等待被獻祭、緊挨著站在祭祀臺周圍的人,沉聲又道:“天雲教若是做成了這件事,長驅直入中原,後果不堪設想。”
他轉身站在司言面前,眉頭忽然舒展開,竟是勾起唇角笑了笑,“所以今日必須將他們攔在這裡,不管付出多大代價。”
“你準備怎麼做?”不等司言開口,白秋令便著急問他。
唐昀目光落在江眠身上,仍是笑說:“月亮也好火焰也罷,若是信仰之物遭了毀壞,祭祀必定不得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