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創業者說 (第4/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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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躍而下從此一了百了,但是他心中燃燒的慾望中止了他的短見之舉,他要在這裡繼續等待下去,終有一天會有他時來運轉的那一天。
只要他的意志仍然具有感知的力量,陳昭河就永遠也不會忘記陸紅鬱打著遮陽傘從天橋上走過來的情形,他從來不相信命運會拋棄他,早在陸紅鬱出現之前就有了一種焦燥的心理感應,這時候的陸紅鬱已經從一個少女成長為一個風韻悠揚的美麗女性,但是他一眼就認出了她,可是他不敢叫她的名字。這時候的陸紅鬱是多麼的高貴啊,她那優雅的氣質透露著不盡曼妙的風情,高聳的胸乳與纖巧的腰身行走之間奏響起一首唱頌千古的情歌韻律,而他陳昭河卻處於人生最低點上,落難公子雪中巧逢富家小姐的故事早已失去了它的歷史依據,陳昭河無法把握住他一旦開了口後有什麼樣的可怕後果。
陸紅鬱走了過去,富節奏的高跟鞋聲囔囔遠去了,陳昭河頹然癱倒,把他的頭重重往水泥澆鑄的橋面上撞去,他錯過了一個機會,上天垂青於他,但他卻因為一時的懦弱而沒有把握住,這使他對自己的怯懦與卑微感受到極度的慟傷。他的耳邊好象出現了幻覺,那囔囔的高跟鞋聲又回來了,這怎麼會可能呢?可是當他抬頭一看,陸紅鬱真的又走了回來,看樣子她是蹬上這座人行天橋看風景,雖然這裡沒有花草樹木,但橋下川流不息的轎車卻是盛世昭華的一大景觀。
“陸紅鬱,”陳昭河鼓足勇氣,叫了一聲,這一聲太微弱了,而且帶著明顯的低賤氣息,他乞討日久,已經習慣於這種卑微與低賤了。陸紅鬱聽到叫聲之後,踮起腳尖,向深交所方向伸長頸子看了過去,她以為是有人在遠處叫她的名字,絕無可能注意到眼前的乞丐。她那白玉般晶瑩的頸上戴有一串價值不菲的項鍊,陳昭河久已麻痺的思維迅速運轉起來:“陸紅鬱,你這樣戴著項鍊太危險了,會和我一樣遇到劫匪的。”陸紅鬱大吃一驚,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這個乞丐,任何人可以嘗試一下這個經歷,被一個最卑微的乞丐叫出你的名字,這意味著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陸紅鬱的反應很正常,她掉頭就跑,如果不是因為過於慌亂而跑丟了一隻鞋子的話,這件邂逅也就會到此為止了。陳昭河拼命叫著自己的名字,鼓起勇氣對低頭彎腰撿鞋子的陸紅鬱說道:“陸紅鬱,你真的不認識我了,我就是陳昭河啊,就是中學時為了你和人打架的那個陳昭河。我帶了兩百萬來深圳做生意,遇到了劫匪被搶得光光,還被他們給打成了這副模樣。”陳昭河這樣說的目的是要告訴陸紅鬱,我和你一樣的擁有社會地位,我目前的悽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