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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下意識的一縮脖子,她已經伏在陳昭河的背上失聲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用力的拿拳頭往陳昭河的後背上打:
“昭河,你怕什麼呢?我就是弄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蘇妍冰哪一點對不起你?你是不是以為我沒有人要了?是不是以為我真的嫁不出去了?是不是怕我纏上你?”
陳昭河蜷縮著身子,一聲不吭,陰沉沉的一張臉沒有半點表情。蘇妍冰哭了很短的功夫,就恢復了常態,替陳昭河重新換過茶,抱著膝蓋與陳昭河面對面的席地而坐:“你不是和老袁他們在雅水軒商量事嘛,怎麼突然之間心情惡劣起來了?這在你來說可是太少有了。”
“我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關於——關於——”陳昭河滿腹焦慮的望著蘇妍冰:“妍冰你說,如果我們兼併北京風河汽造,市面上會有什麼反應呢?”
“我可不是曲鳳城,”蘇妍冰滿心不快的嘟囔道:“我不知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你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你不和曲鳳城商量這事?”
“我是在路上突然想起來的,豐河的老總叫羅利名,是個鬼精的湖北人,”陳昭河顯然心情極亂,口不擇言:“湖北人不太好對付,當年孫中山在海外組建革命黨,為推翻滿清費了多大功夫多少心血,一次又一次的失敗,眼看水到渠成,湖北人卻突然來了個武昌起義,摘下了勝利的桃子,他們早幹什麼去了?悶飯做菜時找不到他們,飯熟了菜上桌了,他們早已在最好的座位上等著了——跟你說這話也只是順便提一提,這種可能性——對了妍冰,你不是說你剛剛買了盆水玲瓏嗎,在哪兒,讓我看看。”他在說這些些話的時候,甚至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內心深處棄婦式的幽怨,而這種幽怨是針對陸紅志的。
“水玲瓏?什麼水玲瓏?”蘇妍冰早忘了自己進門時說過的話,瞠目結舌的望著陳昭河:“你怎麼說話象那個滿臉晦氣的駱子賓,東一槌子西一郎頭,跳躍式思維。”
“你提起駱子賓——覺得他這人到底怎麼樣?”陳昭河順勢問道。
“他是挺會鑽營的,只可惜年紀太大了,”蘇妍冰漫不經心的搖了搖頭:“思維已經形成定勢,知識結構早已固化,你看他今天在會議室裡說話時候的樣子,唯唯諾諾點頭哈腰,就象一隻滑稽的大馬猴,這種人——這種人——真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讓他到公司裡來。”
“你還記得曲鳳城原先是幹什麼的嗎?”陳昭河冷笑道:“曲鳳城原來也只不過是交易櫃檯裡的清算,還有你,當初我指定你們幾個出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