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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不能的神仙。
陳昭河不是神仙,但他對市場有著天然的敏悟才能,他發現平州市面上的啤酒價位多數在一元左右,好一點的也不過三元出頭,五元以上的高價位啤酒空缺。這一次陳昭河比上一次更聰明瞭,他不再胡亂出什麼金點子餿主意了,而是天天跟在廠長屁股後面拍廠長的馬屁,沒多久,廠長就被他拍出來一個好主意,先弄來筆銀行貸款從德國請來專家技師,選用優質大麥芽發酵後釀成高質量的啤酒,然後卻不規模生產,只是小批次的提供給賓館酒樓,當然是高價位。市面上即使是想買你也買不到,就連平州市長想喝幾口也得讓陸紅志打電話找廠長批條子,一下子就讓平州啤酒廠聲名大噪。資金的迅速回籠使啤酒廠面貌一新,想進啤酒廠工作你必須有門路弄來市長的條子才行。
麻醉藥品質的平州啤酒被陳昭河搞出這麼一個局面,令陸紅志羞惱之餘,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他重新對陳昭河的才幹進行了評估,得出的結論是:此人做具體工作還是有一定能力的,但是政治上不成熟,有必要控制使用。於是他立即做出決定,讓陳昭河去平州二毛試一試。
試一試的意思就是死馬當做活馬醫,平州第二毛紡廠一年前還是家充滿希望的企業,但是有一天,從不知是香港還是新加坡來了個女推銷員,這個女推銷員年輕美貌,說話哆聲哆氣,一雙大眼睛裡總是含著說不盡的情義,面板細嫩得叫男人看了就忍不住的流口水,她打通關節請二毛的武廠長在海星城的雅間吃飯,吃飯也不說好好吃,一雙腳在桌子底下老是亂動,搞得武廠長心癢肉麻。
武廠長是過來人,警惕性很高。他當年能夠當上這個廠長,就是因為有一天夜裡他帶著前任廠長的老婆小舅子大姨子等人將前任廠長和廠子裡的一個流水線上的女工堵在了床上——前任廠長姓阮,他有一個規矩,凡是想換工種的女工一定要積極靠攏組織,也就是要靠近他才行,靠阮廠長最近的地方就是在床上的時候了,方便於雙方交流嘛——出了這事之後,阮廠長的老婆不肯罷休,鬧到計委,鬧到輕工局,鬧到紡織工業局,鬧到組織部。這個黃臉婆那一陣子真是出盡了風頭,天天神情亢奮的拿著老公和那個女工的褲叉奔走於各大部門機關之間,仔細的指點給大家短褲上遺留的痕跡並加以詳細說明,添油加醬的一遍又一遍講述阮廠長與女工當時的動作姿態,她繪形繪色的講述被稱為平州機關事業領導幹部搞破鞋經驗報告交流會。她興致勃勃的折騰了整整兩個月,直到害得前任廠長聲名掃地無顏見人,最終被撤了廠長一職,她這才閉了嘴